他们本身家的谷子也要收割,但段戎仍然对峙先帮周余收他的, 周余如果不去田里帮手的话, 那就意味着他的三亩谷子都得靠男人一小我, 他本身割, 他本身打, 他本身挑。
周余嗯了一声,对劲了。
鸡肉不是他小院里养的,而是段戎前几日带着大哥他们去猎返来的,关在一边等着在农忙这几日做来给他们补身材的。
周余家里用的是大碗,五指伸开都不完整罩得住碗口,他本身吃个一碗就八分饱了,可见段小二也是饿狠了。
因而他就揣摩着,到时候得给他们弄点好东西补补身材才行。
“阿斐?”周余昂首看他,“他不去你们本身田里帮手吗?”
早上天不亮,段戎就带着段斐去田里割谷子,当初他们栽秧苗的时候是两三根秧苗插在一起的,现在成熟了一把也就一小抓,一手抓满得割四五把,顺着打谷桶的方向一捧一捧放好。
作为被偏疼宠着的一方,周余内心打动之余,又有点想笑:段小二,你受委曲了。
随后趁周余打动的时候,他又弥补了一句:“更何况,我会把阿斐也一起带上的。”
周余说:“这都是筹办带到田里去的东西。”
他们把割下来的谷子打落到打谷桶里后, 用畚箕装到箩筐里, 敏捷挑回院子里晒。
考虑到段戎他们体力耗损大,周余早上不再熬粥,而是煮了满满一大锅饭,上面还蒸了五个大馒头,炒了一盘腊鱼,一盘酸萝卜丁,一盘野葱炒鸡蛋,都是非常下饭的菜,就连段斐都一口气吃了三碗饭。
“阿余, 你这是……?”
他可不想男人吃完饭顿时又去干活,本来就得从早忙到晚了,还不给本身喘口气的时候,他是要心疼死谁哦,哪怕从院子到田里的间隔不远,但对哈腰割了一个早上的他们来讲,挺直了身材走归去也算是一种歇息了嘛。
农忙的号角,一吹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