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罐里也就有两碗玉米面,宏远爹看了看,自言自语地说:“该推碾子了。”
“你敢,擓你脚心。”说着爬起来就要抓宏远的小细腿。一副“我才不怕你”的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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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远爹又翻开另一个囤上的木板条,“这里是娘晒的干菜,有豆角、马齿菜、茄子干,让娘给乐乐蒸包包吃。”
“那就叫她去吧。”宏远爹对宏远娘说,“你把她的小被窝儿拾畴昔。”
东北角上东西并排着两个用荆条编的粮食囤,四周比大水缸粗一号,高有一米2、三,上面盖着木板条。
“哥哥已经睡觉觉去了!”宏远娘沉下神采活力地说。
“就不。”说着还奸刁地望了一眼在炕前木木地望着本身的宏远娘。
“明天再玩儿吧,哥哥也要睡觉觉去了。”宏远娘说着,人已经进了东里间。
在粮食囤的西边,堆着约莫有二百来斤红薯。很新奇,看来是才从地里收回来的。
一是无事做,二是想哄着晓乐玩儿,宏远爹又翻开一个瓦罐上的盖帘,说:“这里是棒子糁子,给乐乐做白粥。”
“行了吧,你把咱的家底看了一个遍了,咱到外头跟哥哥玩儿去吧。”
木板条上面放着三个能盛十5、六斤的瓦罐,都用秫秸梃做的盖帘盖着。
想起明天夜里宏远娘说粮食接不下麦来,晓乐便想看看囤里的粮食。但是粮囤太高(实在是她太矮),底子够不着。回身对着身后的宏远爹伸开两条小胳膊:“抱抱。”随即在宏远爹怀里探着身子往那边争。
“不嘛,我要跟哥哥玩儿,我要跟哥哥玩儿。”晓乐一副余兴未足的模样。
梁晓乐对如许的环境非常对劲。盘算主张今晚必然要来这里睡。
活泼的氛围遣散了一天的阴霾,每小我的表情都大好。
西里间的面积和东里间差未几,靠南墙的窗户底下也垒着一条土炕,大小与东里间不异。土炕的东头叠着两床厚棉被,上面放着两个粗布承担和几间衣服。西头放着一个大席篓子,仿佛盛着棉絮、碎布头甚么的。固然如此,余下的处所睡宏远和她满没题目,因为人小,是非里另有充裕。宽里就更不消说了,东里间睡两个大人一个孩子都能够。这里铺两个小被窝,谁也挨不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