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把剪刀夺下来,万一她向前用力……”
梁晓乐从速冲进屋里,只见宏远娘挡在东里间门口,手里的剪刀对着心脏部位,眼冒凶光,身子直挺挺僵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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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晓乐也陪着掉眼泪儿。
晓乐内心想着,小手摸住宏远娘耳垂,意念闪入识海,内心冷静念着“抹去刚才影象,抹去刚才影象……”
“你这一说,我也想起一件事。”宏远娘说:“咱水缸里的水,明天我见下半缸了,够着不得劲儿,就让你往里倒了一桶。傍黑儿做饭时就感受有多数缸了,还甜丝丝的,比畴昔好喝了不是一星半点儿。昨晚的棒子白粥你没吃出好吃来?”
“最奇特的是,那两畦萝卜本没筹算浇,我把盛鱼的剩水泼在内里,湿了也就盖帘儿大一片儿,明天早上两个畦儿都湿漉漉的,连畦背儿都是湿的,可见浇透了。明天的水就仿佛能暴涨一样,沾一点儿就能达到结果。”
梁晓乐拽着衣袖打了个摽骨碌,宏远娘有了反应,哈腰用一只胳膊把她抱起来。另一只胳膊上的手里仍持着剪刀,任梁晓乐如何夺,如何掰手指头,就是不放松。
宏远娘老诚恳实坐在炕沿上。
宏远娘哭了一会儿,内心好受了些,渐渐止住抽泣。
“嗯,我的好闺女,只要你体味娘!”这回是宏远娘本身说的,因为晓乐的小手已经分开了她的耳垂儿。
晚餐仍然是宏远娘做的,用饭时也没有非常。梁晓乐不提,宏远娘不说,那父子俩谁也不晓得下午家里出了事。欢欢乐喜吃完晚餐,略微坐了一会儿,各自回屋睡觉去了。
宏远娘公然把剪刀放回到针线笸箩里。
“那题目出在那里呢?”
“你说这是如何回事?”
但是,她人太小太矮,底子够不着宏远娘的胳膊。
“是不是老天爷看咱过日子不轻易,使出法儿来帮忙咱哩?!”宏远爹美美地笑着说。
“不管能不能抹去,先尝尝再说。”
灵魂对接胜利,晓乐内心说不出地欢畅。又深思刚才的事情对宏远娘刺激太大了,心灵必然受了重创,如果能以抚平她的伤口该多好哇!
“奇了怪了哎,凡是沾了明天推来的水的,都变样了!”宏远爹诧异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