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咱有了钱也开个买卖铺,让你发挥才气。”
“倒是!我如何就没往这上面想呢?还是娘子聪明。”宏远爹小小地调侃了一下。
“这无花果是罕见生果,代价又贵,普通老百姓谁买的起?在集上很难脱手。再说了,咱在集上摆摊卖,必定会碰上村里的人,问起来,你如何答复?”
“如果争黄了呢,不就卖不成了?”
“不是从我嘴里,难不成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宏远娘(梁晓乐)说。
“我这不也是在看事做事嘛,实在批不出去,也只要走下下策了。咱不是罗锅子上山――前(钱)紧嘛?!”
“还说呢你,我扯你衣角不让你说,你不听。那是给咱孩子们留的。我看宏远最喜好吃那无花果了。再说,每样就几捧,能卖多少钱?!”
宏远娘则木木的,没有任何神采。
往回走的时候,梁晓乐黏在宏远娘怀里不下来,说甚么也不坐红车,非让宏远娘抱着走。
“哎,慧敏,我看你还真是个做买卖的料呢。”宏远爹一拐一瘸地推着红车,仍然兴趣勃勃地说,“进集不大一会儿,我发明你的眼神儿就欢实起来了。这到处问价的招数,当初我就没想到。筹算和近处里的人探听一下就行了。特别卖苹果争价时,那嘴真是跟吃料豆似的,‘叭叭’的,我都思疑那话是不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过来付钱的宏远爹,脸上的神采比挨了一刀还痛苦。
出了粮油店,宏远娘(梁晓乐)又向着店老板指的方向奔去。
梁晓乐嚼了一下,很甜,略有点儿酸头,更增加了口味。松开摸耳垂的小手掰了一瓣递到宏远娘嘴里,又掰了一瓣递到宏远爹嘴里。
梁晓乐从速又摸住她的耳垂。然后冲着宏远爹奸刁地纵了纵小鼻子,想笑,却没笑出来。
“你分解钱还不如把咱的棒子还给人家呢(空间里粮食有的是,独一缺的就是钱。要用,得通过变通――梁晓乐心中暗想)?!咱没了再用钱买,没有亏损叨光这一说。”
“好吧。你先把这些算起来,转头我们单来买油。”
“我盼着呢。那样对你也有好处,免得…………”宏远娘(梁晓乐)没有说下去。
………………
“你抱着孩子,我推会儿吧。”梁晓悲观点释的差未几了,便表示宏远娘替代他。
“嘿嘿,我风俗了。”宏远爹笑了笑,一脸的幸运,“你平时那么脆弱,话都不敢给人说,如何想起给人家争价来了?”
“去你的。”宏远娘(梁晓乐)脸一红,又说:“另有,把家里的无花果、紫枣也卖了吧,眼下这两样值钱。我已经给店老板说好了。”
梁晓乐一脸黑线:咳,帮衬了批示宏远娘了,把这具小身材的本能也给忽视了。看来真是一心不能二用啊!
“不是买了香蕉和橘子了吗?!让孩子吃鲜果,好消化。”
店老板把手里没包完的那包推给老板娘,拿起算盘一边拨算株,一边给宏远娘报着价:面粉十文一斤,大米十三文,小米十二文、江米十三文…………一通算下来,一共是二百四十三文钱。
有了粮食得有家什盛。再说还得买两个油瓶盛油不是!
“你看咱家里,除了棒子面,就是红薯、菜,吃的多单调。两个孩子又瘦又矮,比同龄的孩子矮半头还多,一看就是营养不良。我想多个种类,进步一下咱的糊口程度。”宏远娘(梁晓乐)说。
“咳,长这么大,还没吃过呢。孩子都不晓得这是吃的?!”
她晓得宏远爹必然有话说。
十斤装的陶瓷罐都是小口径大肚子款式,不能叠着放,买了几个红车上就装不下了。买了两个油瓶,回粮油店打了一斤香油一斤菜籽油。又到酱菜店买了点儿花椒大料小茴香(籽),一共又花了八十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