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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所不能”以后,叶无垢又敏捷体味到了甚么叫做生无可恋。不过下一秒,叶无垢耳朵一竖,就闻声了内里有人练剑的声音,二话不说,刹时满血重生,用霍一心早就给他筹办好了的腻子和牙刷梳洗完事,从空间里徒手抓出了一套白衣,直接套上,然后闻声内里练剑的声音刚一停,他都来不及去赏识镜子里的本身,立马扑了出去。
瞥见霍一心一如既往地赤着上身擦背,叶无垢的眼睛立马变得亮晶晶的,像是两颗猫眼石在发着光,表情顿时高涨。
“陛下正值春秋鼎盛之年,以仁孝治国,选贤任能,政治腐败,四海安定,只是膝下无子,龙储之事尚无动静,此时陛下抱恙,尚且不知是何人所为。”
天子轻咳两声,莫名笑了一下,“真是可贵包卿容情。”
包拯思虑半晌,“劫狱和强攻京兆尹府都是大罪,是犯了国法的,但身为人父,确如陛下所言,其情可悯,臣觉得,可免其极刑,以彰皇恩仁德。”
叶无垢要不是还记取要在自家影卫君面前保持他高冷威武的形象,刚才那一口鱼茸粥就能直接喷了一桌。
“叶兄就别欺负玉堂了。”展昭也是忍着笑,还要帮白玉堂顺毛,“叶兄只是在开打趣。”
叶无垢在内里本身漫步,看看花,看看草,赏识赏识斗拱飞檐,倒也安闲。
展昭无法抚额,如何连大人都变得这么不靠谱了呢。
霍一心完整没有任何表示,持续埋头用饭,脸上的神采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窜改,当然,霍一心神采的常态就是面无神采。
叶无垢瞪眼白玉堂。
没何如,包拯只好先叫来了侍卫大统领司图,然后跟着已经按捺不住体内躁动灵魂的天子一起看热烈去了。
一觉醒来的时候,叶无垢展开眼睛,发明体系公然已经进级完成,眼睛一瞥,发明本来堆在床脚的那堆辣眼睛的东西也又被体系主动塞进了包裹里,嘴角抽了抽,感受着本身身材某处此时的“豪举”,叶无垢不由昂首望天,小声嘟囔了一句,“每天早上起来都感觉本身无所不能,唉,爷的小兄弟啊,白凹了这么伟岸的外型,一时半会都排不上用处,哀思啊!”
叶无垢再加一把火,“对了,前几天我还遇见一个赵女人,特地托我向白兄带一张手帕,还是那位女人亲手绣的哦,看来和白兄干系匪浅,如果能把公主也娶到手,完成你的最高胡想,应当还要有一个左拥右抱之福吧,提早向白兄说一声恭喜了!”
提起之前的趣事,天子的表情不错,只是谈笑当中,又牵动了气味,不免又轻咳了几声。
白玉堂但是诚恳人,本来筹算看一回叶无垢的笑话,没想到被反将了一军,急得半天没跟展昭解释明白,倒是展昭替他解了围。
包拯点点头,“好,我等你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