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
寿王妃道:“虽说妯娌难处,但你这个做长嫂的如何也该提点管束着她才好。不然,丢的是国丈府的脸面,更是皇后娘娘的脸面!我自嫁给我们王爷,还从未见过如此放肆无礼之人!行了,带归去好生管束吧!”
钟七少夫人何曾把一个才进翰林院的小官员老婆看在眼里,肝火立时又冲着潘氏去了:“你闭嘴!关你甚么事?这里没有你插话的地儿!”
寿王妃被福王妃等人扶着走过来,目光森寒地在钟七少夫人脸上扫过,再瞟一眼檀悠悠等人,嘲笑:“这么年青,我看也不是甚么诰命夫人,为何要称作夫人?”
她用小狗比方檀悠悠,多少有些打压、摸索的意义,但这丫头当真机灵,悄悄松松就解了这困局。
玮三婶娘一看撑腰的来了,立时乐了,忙着讲解:“王妃,这位是国丈府的小儿媳妇,排行第七,老幺!为甚么要称夫人,那是看别人平时都这么称呼,也就跟着称呼了。毕竟要看皇后娘娘的面子……”
世人面面相觑,是呀,国丈府的人那里去了?如何就是一个钟七少奶奶来赴宴?
潘氏终究忍不住,站起家来:“七少夫人还请息怒,这中间真是有曲解,裴少奶奶她心直口快,活泼天真,并没有想冲要犯您的意义……”
“我没踢狗!”钟七少夫人委曲地找四周的人给她作证:“你们都瞥见了的,帮我说说话呀!”
学猫叫就不一样了,纯粹的小辈在长辈面前装傻卖乖,只显得敬爱调皮,不会扯上风骨奉承甚么的。
一场纷争就此闭幕,世人相互互换着眼色,颇多幸灾乐祸之人,毕竟钟希罂佳耦放肆不是一天两天了,获咎的人不在少数,可算本日才出了这口恶气。
这话有些不怀美意啊……檀悠悠头皮一紧,委曲巴巴地敏捷看一眼寿王妃,又从速地低头施礼:“孙媳见过叔祖母,叔祖母万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