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华皱着眉听完这段话,前面那一段乱七八糟不知所云的直接被他掠了畴昔。至于前面那段,尊孔雀为母?若他没记错,佛修那边仿佛确切有这么一段传说,跟这蠢鸟口中所述普通无二,但是,是真是假就无从考据了。
石斛心想,垮台了,真是哪壶不开她恰好提哪壶,如何把这茬给忘了?智商啊智商,你快返来,我一人接受不来啊!
昭华现在内心就四个字:吾心甚慰!折腾了这么久终究成了,太不轻易了,他一口老血都快憋不住了。不过,话又说返来,如果这么等闲地就让她过关,搞得仿佛他多焦急要收她似的,岂不是太对不起他这些日子受的苦了?
在仙界,佛修功法特别,自成一系,独立于仙妖魔等各种修行者以外。从不参与任何纷争,说是与世隔断也不为过。极乐之地奥秘莫测,大多人只闻其名不起其踪,起码他闯荡仙界多年,自认萍踪遍及三十三天,乃至去过很多知名之地,却也从未曾传闻过极乐之地的地点。
情急之下搬出来的话不但没起到应有的结果,反而让昭华认定她来源不凡,进一步果断了要收她为徒的心机。若石斛晓得会是这么个成果想必会恨不得找块豆腐撞上去。只可惜,上仙的心机哪是她那点脑容量猜得透的。
至于从谁的肚子里出来就得尊谁为母这类正理,他堂堂上仙又不是秃顶,干吗要去遵循一群和尚的戒律?
捉x记?那是啥玩意儿?没听过。莫名其妙的词儿的呈现较着将昭华的存眷点带偏了一点,但是由这一偏引发的思路的停滞也顺势将昭华的肝火带离了一点,歪打正着,石斛逃过了一小劫。
“收徒乃是大事,岂能等闲决定?何况,你资质确切过分痴顽,有没有修行潜力尚未可知,冒然收你为徒岂不是堕了本君的名声?”
“也罢,既然你执意如此,本君便临时将你收归门下。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若你修行当中怠惰懒惰,不遵师命,有违本派门规,本君毫不姑息!”
昭华:……
有关佛界的统统大多都是口耳相传,止于流言,可托度不高,实在环境也就无从得知。一个连他这个经历遍及的神仙都不体味的处所,这只蠢鸟如何会晓得?昭华双眼微眯,如有所思,看来这小东西身上的奥妙还真很多,既然如此,那就更不能放过她了。
“你、说、什、么?!”牙缝里的字儿带着冰块儿一个挨着一个地往外蹦。
昭华只感觉在这只蠢鸟面前保持风采和蔼度底子就是个笑话,它永久有本事让贰心如止水的表情风起云涌,地动山摇,惊雷阵阵,恨不得毁天灭地!
昭华目标已经达到,表情好了很多,也懒得跟她计算了,遂凝神运功,灵力所到之处,躺在地上的鸡鸭鹅猪牛羊纷繁回神,揉着眼睛敲着脑袋从地上爬了起来,该干吗干吗,而院中的狼籍也跟着生灵的复苏悄悄地规复了原状――仿佛之前的统统从未产生。
他听到了甚么?这蠢鸡说了甚么?喊!她!娘?!
这一段话端得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如果有旁观者目睹,必然会为石斛的英勇击节奖饰,前提是忽视她颤巍巍抖索索的鸡爪子的话。
很好,很好,非常好!喊!她!娘?!喊她娘!!!
酝酿,酝酿,再酝酿,好,情感到位了。下一秒开启煽情形式。
折腾到现在,昭华已经感觉心累得不止一星半点了,他就是想收个门徒罢了,如何就那么难呢?
唉,说来讲去还是怪他现在气力太弱,不然随便动个神通逼她就范就行了,哪用得着这么费事?不听话就揍,打一棍子给颗枣,他就不信□□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