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凡!狗贱奴,你毁了冷家,你杀了冷家这么多人,擎天剑宗饶不了你!”
崩毁的冷家大院上空,灰蒙蒙的灰尘扬起十几米高,远远看去,冷家大院烟尘四起,仿佛院中卷起了一场沙尘暴。
可他们昂首朝灰尘里轰鸣传来的方向望去时,大怒的二人全都傻眼了。
看着自家仇敌越来越强,寒天山整天忧心忡忡,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
毁灭冷家的巨猿幻影以后,冷酷俯瞰统统的人影,竟然恰是牧凡!
他更担忧牧凡会不会对冷家脱手,乃至忧心何太岳和炼丹师公会的人会不会亲身出面替牧凡讨个公道。
云霆、寒天山二人算是冷产业中最强的一批人,他们被庞大的力量震飞半空,运转元气猖獗挣扎,总算没有摔得狼狈不堪。
现在牧凡摇身一变从牧家贱奴变成了丹道天赋,他莫非不想为了母亲、为了这十几年来的不公讨个说法吗?
毕竟惨败的人是他的女儿,牧凡不但没被斩杀,反而跟太卜阁阁主结识,除了炼丹师公会以外又添了一份强援。
天空上,被震得头晕目炫的人们哇哇乱叫,白玉堆砌的亭台楼阁碎裂成粉。
寒天山并没有因为他的安抚而宽解,反而更加焦炙地点头道:“唉,话是这么说,可那贱奴是个实打实的疯子!”
这些弟子的境地不算高,几近都是灵武境一二重的模样。
“云兄,我比来总感觉心境不宁,莫非有甚么祸事产生?”
“牧家跟牧家分歧,你们但是擎天剑宗特别关照的家属,提及来冷家也是擎天剑宗的地盘,谁敢上门撒泼?”
身穿擎天剑宗服饰的男人名叫云霆,他与寒天山一样,皆是擎天剑宗的外门执事。
“就是他发疯,炼丹师公会的人也不会看着他发疯不管。你听我的,我们该吃吃,该喝喝。比及圣地传承开启,那贱奴必死无疑,有甚么好担忧的。”
亭台楼阁、假山喷泉、杂役仆人、鸡鸭猪狗,冷家地界上不分男女老幼、不分活物死物,全被这股从天而降的庞大的力量震飞半空。
“他不但灭了雁门世家,还把镇南王父子折磨成那样,连皇族的面子都不给,他真的会怕擎天剑宗吗?”
牧凡脑海里,天道笔的惊奇的声音回荡开来,明显就连天道笔也不敢信赖牧凡的武道天赋竟然这么强。
霹雷隆的爆炸声中,大地堕入一阵天崩地裂的颤抖,澎湃的力量从地底暴散开来,强大的打击力将冷家地界上的统统全都轰飞上天。
尖叫挣扎的冷家人更是被覆盖而下的废墟埋在土里,当场被砸死砸伤的人就占了几近八成。
冷家后辈更是在巨猿的残虐下,死伤殆尽,不是被倾圮的房屋砸死,就是被巨猿的拳头抡死。
到了擎天剑宗那种职位,谁敢不给他们面子,无疑是自寻死路。
“仆人,想不到短短十天你就把《镇狱浮图诀》第一重修炼胜利了,你拿镇狱塔的魔物试招的时候可没有这般强大的能力啊。”
云霆点头晃脑的一通阐发,说得头头是道。
“呵呵,冷兄,我看你是忧心过甚了。”
漫天灰尘当中,他们瞠目结舌地看着一只十丈来高的金色巨猿挥动着房屋般大小的拳头,一拳又一拳地朝冷家废墟砸来。
云霆闻言,不觉得意的哈哈大笑道:“冷兄啊冷兄,你太把那贱奴当一回事了。雁门世家不过是过气的家属,空驰名声却无气力,就算是雁门家最天赋的雁门孤雨,那也比不上令爱一根寒毛!”
寒天山恰是之前被牧凡暴打一顿、扒光衣服吊在树上出丑的冷执事,同时他也是冷傲霜的亲生父亲。
冷傲霜跟牧凡大战一场的风波虽说畴昔了十余天,可他时不时的还是会感受心惊肉跳。
擎天剑宗的派来保卫的弟子早已被巨猿轰成了肉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