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的气势乃至于没有人敢言语发声,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口,比及这群人来到面前之时,全场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眼看他亲身奉上拜帖,一样是沉寂得可骇,阿吉接过函件跑了上去,没过量时又跑了下来,避身做了个“请”地手势,为首中年人对身后诸将挥了挥手,统统甲士立品笔挺地站在原地,比石雕都要古板,比木头都要笔挺,比强者威压还要狂暴,氛围都满盈着浓浓的血腥,全部过程没有收回一点声音,喧闹得诡异!
江长安思考了半晌,道:“不管是甚么,毫不会是谋逆。”
七鼎王挥了挥袍袖,带着些口音,冷冷哼道:“江先生真是好大的威风,见到本王前来还是云淡风轻,视若无睹。”
这旗号上写的竟也不是步队番姓,而是简简朴单,也是最为暴戾的字。随风颤栗,望而生畏。
他反身指向楼下:“七千名精兵良将,江先生以为本王此次前来京都的目标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