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门外有些异动。
江长安俯身贴在吹弹可破的柔滑脸颊轻啄一下,迅雷不及掩耳之际在那娇躯上捞了一把,笑道:“不知做陆圣女了甚么好梦,今晨你但是说了很多梦话,梦话中还唤道我的名字……”
天气,月朗星稀。
江长安感受满身血脉喷张,身躯将近被狂躁不安的血液炸开:
江长安不由分辩,直接将那层粉白衣袍从脚腕处揭开一截,两只洁白小腿透露在氛围中。
锦绸下暴露的玉腿毫无瑕疵,苗条均匀,圆润笔挺,仿佛洗过牛奶的羊脂白玉,巧夺天工。
“你这天杀的无耻贼人,谁……谁要你忍了?”
江长安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面前,一手抚着后背,一手隆起她双腿,走动几步,直接抱起放到了香床之上。
陆圣女常日高冷荡然无存,沉寂的道心在他面前不管如何也保持不住平和,昨晚一整夜歌乐不断,满身的力量都被耗得精光瘫软有力,直到天气微凉的时候才停下,睡得人事不省,一醒来满身仍旧酸软不已。
可……可这无耻小贼如何仍旧生龙活虎?
陆清寒心中一颤,眸光中规复冰寒清冷,但听没有作响,白鹿也没有半点反应,也就未在乎。
陆清寒星眸半闭,俏脸晕红。话语声颤栗,简短几字耗去了满身力量:
陆清寒揪紧了心机,大气不敢出一声。直到双膝上一股清清冷凉的冰爽,她才敢转眼看去。
江长安眼中占有欲望达到了颠峰,大手卤莽地撕扯去蔽体锦绸,沾了水雾的绸缎便缓缓往下褪去,完整闪现出人间绝佳美景,就如一尊冰雕玉刻的晶莹美人,足让万物为之倾倒!
还未完整退散的水雾中,肌肤大要仿佛染上了夺目标色采,淡淡梅花似的体香钻入鼻息。粉白的玉足,忽明忽暗的火光晖映下,闪动着诱人光芒。
本想遮羞,反倒更添无数引诱。
陆清寒躺在棉枕上,听他自言自语,不由翻了记白眼,又是这无耻小贼的正理学说。
娇唤不断,只要这时,人才觉夜长,梦短。
他手里拎着一只白玉瓷瓶:“阿谁……我说我是来送药的,你信吗?”
她啊地一声惊叫,俏脸滚烫,鲜红的樱桃小口急剧喘气。仓猝抄起木桶一旁的锦绸,从速遮住小巧妙体,任是冰冷玉颜也忍不住生出羞怯道:“你……你……无耻小贼,还不快快闭上眼睛。”
久久没发觉他的动静,陆圣女又向他看去,这才发觉,这个无耻小贼双目正盯在三寸弓足之上。
“呸!无耻!才没有……”
他降落嗓音带似有勾引魔力,悄悄道:“胸要峰峦聚,腰必杨柳细,外加磨盘臀。一美具,则傲视群芳;二美具则无穷风景;三美并存的确就是人间美人,当得上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色彩。但是本日我才感觉应别的弓足玉足,六寸肤圆光致致,白罗绣屧红托里。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前人诚不欺我。”
“陆圣女,我忍不住了……”
见他似模似样遮住眼睛,陆清寒吃紧掏了一件粉白道袍穿在身上,白衣上装点着粉色的点点梅花,引诱至极。
虽隔着淡淡地水雾,却仍然能看到一个清楚地表面。
冰冷鲜艳的脸颊上呈现了对未知的惊骇,最致命的是那一丝我见犹怜的荏弱娇羞。
江长安目光更加肆无顾忌,固然曾经不止一次见过这对弓足,但还没有这么近的间隔,这么当真地察看过。
她斑斓地眸子升起蒙蒙地水雾,猛地刺痛张口便咬在他的肩膀。
人间最美风景,莫过于冷傲冰山任君采撷的傲然模样,傲岸,娇羞,忍耐,再有三分惊骇。
“无耻小贼……你要干甚么?”
此地乃是慈心洞天不远的一处堆栈,考虑到陆圣女身材衰弱,跪了多日双腿伤痛,在临时告别古万瞳三人以后,江长安决定与她临时在此地居住一晚,比及修整一番,天亮会由特地受命赶来的五行孺子护持她回江州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