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江长安俄然“活”了过来,精确无误地抓住了她的柔荑,顺着一扯拽入怀中。
“白统领?”刘老眼笑道,“白统领彻夜和我们说过甚么吗?”
“就是就是!”李大鼻子共同道,“前两日殿下遇刺,我们就从步队当中揪出一个内贼,当时我就思疑这侍女当中保不齐另有内贼!”
“不放。”江长安玩味笑道:“除非你要先奉告我,你为甚么要在茶中加合欢散呢?”
司徒玉凝的话没有说完,江长安再一次堵住了她的嘴唇,两个年青人的心与身垂垂贴合,渐渐融会。
司徒玉凝一愣,欣喜道:“登徒子,就会骗本公主!快放开!”
“这……这我该如何说啊?”那小侍女神采为莫非,“总不能直言蜜斯与人……与人阿谁了吧?”
“猖獗!没有本殿下的指令,都不准出去,唔……”
嘴角勾着成竹在胸的微浅笑意,仿佛在想着甚么,又仿佛甚么都没有想。
江长安神采上没有别人传言中的狂傲放肆、纨绔张扬之色,而是显得格外沉寂睿智。
小侍女转过身,只见面前站着两个黑甲侍卫,一个长得贼眉鼠眼,是个大鼻子,那只巨大的鼻子足足占去他脸庞的三分之一的面积,乃至于眼睛和嘴巴都像是被挤到了一旁,看上去嘴歪眼斜。另一个更加搞笑,眼睛上只顶着半截眉毛,大小眼。小侍女见到两人差点笑出声,从速忍住行了个礼,道:“两位大人。”
“登徒子……到床上去。”司徒玉凝鼻息更加浓厚,双手常青藤一样紧紧缠住江长安的肩膀。
但没过一回儿,侍女们大着胆量挤开一个门缝,却见到床上的布帘早已放了下来,看不见内里之景,但顺着烛光却能清楚地看到全部床……都在闲逛。
“奴婢说,奴婢不敢欺瞒,是公主殿下和邓公子,和那位邓公子在房间里……哎呀,就是公主殿下被邓公子欺负了,奴婢急着去禀报白统领。”
那位年青侍女仓促赶下楼,正要向白南清地点的房间跑去,却听得身后一声喝斥:“站住!”
小侍女闻言吓得神采大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两位大人,女婢不是内贼,只是受命将殿下的事情禀报给白统领。”
固然之前已与江长安幻景中亲吻过,但远远不及这一次来的激烈。她的脸上敏捷勾起两团嫣红,闭上双眼悄悄地去体味。
“你尽管说蜜斯碰到了伤害,白统领天然会顿时赶过来,快去!”
黑夜里传来连连怪笑,倘如果哪家孩子听到,指不定早晨要做上几个恶梦。
“唉?如何没有说?”刘老眼道,“白南明净统领只给我们说了是看着这位邓先生走出来再向他去汇报,至于这何时走出了又是另一说了。并且白统领还让我们特别防备夜里随便走动,特别是穿越在公主门前的侍女,都不能松弛,我鉴定毫不会只要这一人,她来一个我们就拦下一个,不管如何也不能让人搅了这件功德,嘿嘿。”
江长安微微一笑,他体内有星月神树,食用无色神花如是家常便饭,早就是百毒不侵,曾经纨绔弟子之时对这各种迷药也深谙其道,对这初级合欢散的味道熟谙得很。
“是!”
香床红帐当中,司徒玉凝蒲伏在江长安的胸口,她身子的滚烫已经减退,脸上的绯红尤未散去,薄薄的一层锦被将她的身形完美勾画。
李大鼻子刹时明白过来,奸笑了起来:“没有,白统领甚么都没有和我们说过……”
她能够清楚的感遭到那一双炽热的大手解开她的衣带,游走于满身。
低眉悄悄望了眼床被上的那点代表着演变的落红,司徒玉凝嘴角丝丝笑意,不由又往江长怀中靠了靠,她眼神中无风,无夜,只要这个令她迷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