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兄弟说的不假,江州福地能人何止数以万计,江府当中更是藏龙卧虎,不说其他功成名就护院的老妖孽,光是年前一剑洞江州的夜阑听雪,就也是可见将来剑圣之姿。但是有一点你说错了,江四公子还真是没带一个保护。恰好相反,两年前琅寰阁冰皇族年青一辈第一天骄叶无缺被传出败给了一个还未弱冠的少年郎,两人商定五年以后再战一场。”
江凌风怔住,愣了半晌,脸上的严峻如卷云般舒散,柔声一笑――
“聊这个我也晓得一事,就是那与四公子走的极近的陈家少爷陈平生多少年的死脉,喂了数之不尽的天材地宝,身子都圆滚滚的滚成球了也没见动静,可也就是在三年前江四公子病愈没多久,那死脉不知如何就开了,不但得以修行,还事半功倍,陈家问起时,陈平生三缄其口,一问三不知。”
“好!”
怪事年年有,那年特别多。
一帮子听众焦心催促,明显在等‘欺男霸女’的正戏。
说话的人话没说完就被一个壮汉劈脸呼了一巴掌,明显是极其尊敬江家,威胁道:“小子,你再敢胡说些虚头巴脑的我呼死你信不?江家堂堂四公子出外如何会不带保护?即便没有保护,报上江州江家名号,就充足镇住大半强者。”
梅花开满枝头,风吹雪落,江长安站住了脚步,像是被猛的点住穴道一动不动杵在那边,肩膀止不住地微微颤抖。三丈外八角华亭中青石案前,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背影远眺连山,只是这个时候觉得没有其别人,便没有换上二公子病态的打扮,一袭锦白瑞兽袍,点绣麒麟纹,恰是翩翩佳公子。
“快说快说……”
“这江四公子是脑筋抽疯了不成?好好的偌大师业不享用,反倒跑出去受风吹日晒,再碰上甚么强者一刀砍了,这不……”
客座最中间搭起了一个两尺多高的小桌台,台上坐着一个穿戴羊皮裘的老头拍了下夺目,娓娓道来:“品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后商周;豪杰五霸闹春秋,瞬息兴亡过手!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前人地步先人收,说甚龙争虎斗!”
“江四公子?江府阿谁?”
拍掌喝采声不竭,偶尔几小我叫唤着再来一个。地痞闲汉围在一旁叫上两碟小菜一壶香茶便能坐
看门的一众侍卫主子眼睁睁看着自家四公子风风火火飞奔入府,竟是直奔西南边梅亭去了,都是面面相觑面露迷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