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出趴在安雅公主头顶的是只红狐,最是可贵,宿世时祖父也曾给寻了个给她玩耍,那小东西生性敏感,又轻易焦炙,一时半会虽不会出爪子当真伤人,可如果时候久了,或者感知到伤害,那它锋利的虎伥就会落到安雅公主粉嫩的面皮上。
一身深蓝色袍服的漂亮男人便是景王元融,他面上焦炙焦急,一边安抚着女孩,“安雅,别哭,那小东西临时还未伸出爪子,你没有伤害,尝尝看能不能将它甩脱。”
咸宁长公主目光里带着几分猜疑和踌躇,她顺着颜筝的眼神望了畴昔,看清红狐的爪子缠在了安雅公主的发丝之上,不由便皱了皱眉,“你当真有如许的本事?”
特别是在坐有几位虽是世代簪缨的家世,但近些年来家里没有顶门立户的儿郎,早已经有些式微的贵族之家,比方方才惹了咸宁长公主不快的那位周夫人,安乐侯周家虽是建国之时太祖亲封的侯爵,可传至这代,朝中无人,门庭早已不如畴前。
那婆子仓猝回道,“倒也有位统领想要射杀那东西,但公主身子金贵,万一……”
颜筝跟着咸宁长公主进到院中时,看到的便是如许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