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筝闻言赶紧点头,“不不不,父亲您曲解了!您先听我说……”
安烈侯颜缄向来是个通达的人,他既不唯我独尊,也不刚愎自用,很情愿聆听别人的内心话,也肯听得进别人的建议。
颜筝眼眸微动,“听夫人身边的人说,陛下成心要将安雅公主许配给大哥,不知可有这回事?”
他这些年来跟从永帝,将绝大多数的精力都放在了宦途上,没有好好地管束这几个孩子,成果后宅被廖氏弄得乌烟瘴气。大女儿就不提了,那是一段悲伤旧事,为了家属的脸面和好处,他只能当作孩子已经不在了。而宗子,本来该是这诺达侯府的担当人,却被捧成了个不知天高地厚只懂小情小爱还自发得巨大的懦夫。次子纨绔放肆只会肇事。现在,就只剩下这个小儿子还尚算得能够改革。
颜筝嫌弃地皱了皱眉,把颜夕称作小三这也太刺耳了,如何说人家也是个玉雪敬爱的肉包子啊!她点点头说道,“是啊,肉包子比来很粘我。”
但安雅公主却摇点头,“皇后娘娘病了,已经好些日子了,她免了世人的晨昏定省,以是我们不必畴昔向她存候。”
也不晓得为甚么,安烈侯总感觉这个孩子与本身有着天生的缘分,她的脾气很合本身的口味,非论是才气还是聪明,都很有本身的风采,固然才相处没有多少日子,但却像是在一起磨合了好久了普通。
贤嫔出身不高,小时候曾在乡间的娘家待过,不知怎得竟然学会了农耕。
而国子监的先生们则不然,他们受着天子俸禄,不需求凑趣任何人,如许才气真正地让肉包子学到知识,获得熬炼,有所生长。
如果他的女儿成心于景王,就是舔着本身这张老脸,他也要去陛下跟前求一求的。
他低声叹口气,俄然又问道,“你比来和小三走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