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帝毫不在乎,伸出一脚就将姜皇后的尸身从宝座上踢了下来,他扬起手来,对着刘公公说道,“老刘,派人将四位藩王关押起来,至于其别人,将解药赐给他们吧。”
他刚要分开,却又被永帝叫住,“刘公公,派出一队精锐去找找景王,他是送贤嫔和安雅公主出宫才出的事,便从那边开端找起吧。找到以后,立即将人给我送来!朕要我的儿子好都雅清楚他父皇是如何收回全数的江山的!”
四藩真的是太天真了,如果手中没有金刚钻,他又怎敢揽这个瓷器活?他又不傻,明晓得撤藩会引来如此大的祸事,没有作万全的筹办之前,岂能等闲放出这风声来?
刘公公回声去了,不一会儿却又仓促忙忙地跑了返来,他孔殷火燎地叫道,“不好啦,陛下,陛下,不好啦!”
众叛亲离,此时,他终究明白那是一种甚么样的感受了。
四位藩王实在早几天就已经连续到了,为了表示对永帝的臣服,一向在城外等待着,到本日晨光微亮时才终究陆连续续地进了城。藩王们轻车简骑,所带的侍从都不算多,除了向来以傲娇混闹文明的韩王以外,其别人看起来都非常朴实。
永帝不由自主便朝他多看了几眼,总感觉这双眼眸有些熟谙,仿佛在那里见过普通,但是细细地去想,却如何也想不起来。贰心中尽是猜疑,但碍于另有更艰苦卓绝的关卡摆在面前,不得不将这类不好的感受丢开了去,一心一意地对付起了其他四位藩王。
如许想着,他不由咬牙切齿起来,“真是荒诞,觉得绑架了朕的儿子,朕就不敢撤藩了吗?他们想得美!”
永帝正在兴头上,被刘公公连说两句“不好”倒霉到了,他怒道,“有话便说得清楚些,甚么不好不好的,那里不好?”
永帝左手边便是韩王的位置。韩王元湛一脸胡虬,却袒护不了他那双秀美绝伦的眼眸。
永帝嘲笑起来,“另有哪个针,天然是阿谁针了。”
话音刚落,安王便也重重地倒了下去。
永帝脸上阴晴不定,也不晓得过了多久,这才挥了挥衣袖,“老刘,姜皇后那如何样了?”
永帝身子有些踉跄,他不由今后退了两步,半晌,他终究认出了面前手拿玉玺的那小我,“你……你是元祈!”
刘公公道,“是……陛下,您说景王是不是怕了,逃了呀?”
他顿时怒意上扬,“你们竟然胆敢将箭矢对准朕,是要造反吗?朕是夏朝江山的仆人,是天子陛下,是天下之主,是你们的仆人!”
永帝凶恶地瞥了他一眼,“胡说八道!朕的爱子岂是那等贪恐怕死之人?这孩子必然是着了人的道,被绊住了!”
永帝亲身扶着姜皇后入场,与世人虚以委蛇地说着些酬酢的话,然后便请了世人落座。
姜皇后是这场生辰宴的配角,如果配角不参加,这场戏又该如何开演呢?
话音尚未落下,永帝便打断了他的话,“让太医给姜皇后扎个针,非论如何,本日的宴席必然是要她参加的。”
固然这赢的手腕有些不大光亮磊落,但那又有甚么干系,他胜利了不是吗?史乘是胜利者的战利品,只要他是赢的那小我,内里该如何写,该写些甚么,还不都是他说了算吗?百年以后,他必然是个贤明神武的有道明君!
觥筹交叉,酒过三巡,歌舞姬鱼贯而入,琴瑟和弦,笙鼓齐鸣。
楼国公和长公主也到了,在永帝右手方向的第一名坐着,若论端庄威仪,就算是姜皇后也比不上长公主。此时,长公主一身豪华的朝服,满脸严厉地落座,她没有与其别人有任何眼神上的打仗,只偶尔与楼国公低声扳谈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