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向的是被团团围住的景王,现在他被架着站在那边,听候韩王发落。
说时迟当时快,颜筝缓慢地满弓,箭在弦上飞奔而出,七箭齐发,“嗖嗖嗖嗖嗖嗖嗖”,无一不中。
今后今后,世上便再也没有景王这小我了!
景王的身上一时候尽是重箭,殷红的血从他的额头,从他的肩膀,从他的胸口,从他的肋下,从他的肚皮,从他的下腹,从他的大腿,源源不竭地流出,不一会儿便成了一个血人。
元湛指了指那人道,“他是我的侄子元祈,是我大哥平王的独子。之前在北府时,一向都由他假扮作我,替我实施韩王的职责。”
元湛笑着点点头,“我恰是韩王元湛。”
景王难以接受这哀痛,顿住脚步不再前行,反而要返回永帝的地点,羽林军的箭矢又纷繁对准了他,有人率先拉满了弓,箭矢离弦而出。
他暴躁地说道,“莫要再胡说八道了,本日朕也并没有筹算要活着出去,既然如此,拉你这个长舌妇陪葬也算是看得起你了!”
司徒锦笑着摇点头,他抬起手悄悄地抚摩着颜筝的脸,“你和她真是一点都不一样,不过,你如许也很好,穿盔甲的模样真是都雅极了。”
司徒锦并不悔怨本身的决定,但对景王,他却心胸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