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阳子倒想措置了她,再一看宫中过分缺人,又度着她不敢反叛,便把她调去当杂役宫女,今后不再过问。
玄阳子神采稳定,眸内却有寒光一闪,金国狗公然放肆,还没开端媾和,就敢要人了?
待侍卫传了两名使者和懦夫进殿时,丹女婢立在玄阳子身后,半以扇子遮住面,半探出头,猎奇地看了看金国使者和懦夫。
丹女这阵子听玄阳子等人论及金国兵将,也是听过阿打这个名字的,一时心头微惊,刚才看着,这位阿打力量大,且技艺也矫捷,真要打起来,老道一定打得过他。并且他们是来和议的,这会先打了起来,如有个伤损也不大好。
懦夫既然开口要人,同业的使者天然帮腔,当下已是开口道:“大人,我却晓得贵国有相赐妾侍的先例,贵妃又不是皇后,论起来也是皇家妾,天子陛下将她送与我们的懦夫,转头再纳十个八个便是,何必为一个女人和我们闹反面?”
懦夫这几年,见惯了脆弱怯战的大燕国人,现在进京媾和,也放肆着,只以为大燕国天子见他们来了,必定屁滚尿滚,从速签下和议书,好结束了战事,安享承平。至于本身一行来签和议书的人,要求一些犒赏,天子必定不会回绝。
懦夫点头道:“我便是大金国第一懦夫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