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起水壶，倒了一杯水，就着微小的烛火，尽力看向茶杯的倒影，虽只是恍惚的一个表面，但也足以让她判定，倒映在杯子里的，毫不是她本来的模样，而是拈花僧的模样。
丹女松口气，咬着唇道：“你们还得帮我和拈花僧换返来才成。”
丹女见他们信了本身的身份，一时抹一把眼泪，转头去嘱拈花僧道：“你沐浴时，要闭着眼睛，不能乱看，晓得么？”
“两人都着魔了么？”玄阳子和太白真人这会倒是胡涂了。
丹女顶着拈花僧的脸，一副“楚楚不幸”的模样，玄阳子有些不忍心看她，不由别开脸。
产生甚么事了？丹女又惊又慌，伸手在本身脸上一摸，又慌慌摸了摸胸口，刹时沙着嗓子叫起来：“我这是做梦吧，必定是吧？”
太白真人听完，也是信了一大半。待见玄阳子和丹女出去，他再一探听，不由叹口气道：“这么说，丹女和花僧，倒是对调了灵魂？这类事虽有听闻，倒是第一次亲眼所见。”
“咸猪手！”玄随子之前跟着丹女，也学了一些新名词，这会拍开丹女的手，语气有些凶道：“还不走？”
“红莲，红莲！”丹女把手指放进嘴里咬了咬，直至咬出血，疼痛难忍，仍然不肯信赖究竟，只高喊红莲的名字。
拈花僧也呆呆看着丹女，喃喃道：“你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