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第二日一早,玄阳子早夙起来,梳洗结束,倒是喊丹女道:“起来了,陪朕去上早朝!”
老臣眼睛一亮,作臣服状道:“皇上贤明!”
两人说着笑,一齐去看丹炉。
“印,是真印,但国师之位么,能承诺也能收回。”太白真人笑吟吟道:“成真天子妄图以一个国师之位,就令我臣服,为他办事呢!”
成真天子察看着他的神采,已是抢先道:“朕是诚恳请真人当这个国师的。现在金兵还在虎视眈眈,年青的臣子又向着白石,朕是危急四伏,急需真人互助啊!”
“呃?”丹女瞪圆眼睛,如何炮制法?
随后,昭和天子策封申将军为天下兵马大元帅,领兵退敌。
丹女随小丫头到得申将军住处,从小侧门悄悄出来,才到了房外,人影一闪,倒是申将军拨剑,他一目睹得是丹女,这才收回剑,引了丹女进内。
老臣会心,成真天子这是想借刀杀人了。也是,昭和天子现下握着三万兵马,又有一群年青臣子拥戴着,成真天子就是复位了,想除了昭和天子,也要费一番工夫,且怕到时有甚么丧失的,若借太白真人之手撤除昭和天子,那可不费一兵一卒。
“如何,成真天子要拉拢你么?”清虚道长闲闲问一句。
玄阳子答道:“太真天子召见太白真人之事,是用心闹得人尽皆知的。为的,便是让我防着太白真人,再逼得太白真人对我动手。”他说着,又把清虚道长的话转述一遍,道:“成真天子被掳后,更是胡涂了。随便承诺国师之位,又觉得太白真人定然奇怪。”
某大臣:“传闻,皇上威风非常,奋战了一夜,夙起还精力抖擞?”
太白真人坐到清虚道长身边,从怀中取出一个小锦盒,拈出一个小玉印道:“看,这是国师之印。”
欧阳氏一目睹得丹女,这才踉跄站起来,扑进丹女怀中,哭道:“我毒杀了他们,我……”
暖阁内,欧阳氏听得丫头来禀报,说成真天子和焦皇厥后了,一时紧紧握了拳,咬着唇不说话。
稍晚,玄阳子倒是见了清虚道长一面。
清虚道长把成真天子承诺太白真人国师之位的事说了。
傍晚,玄飞子便到御书房见了玄阳子和丹女,禀道:“大师兄,焦皇后到我那儿讨要绸缎茶叶等物,说是成真天子明儿要用,我现迟延着还没给,只说堆栈内东西并不齐备,还得好生找找。”
礼部大臣:“政事沉闷,可贵有点八卦活泼一下,哪能不存眷?”
清虚道长发笑道:“成真天子身边尽是一些耍嘴皮子的老臣,并无能人,这厢许你一个国师之位,倒也不但单是要让你撤除玄阳子。”
太白真人又待推让,中间那位老臣已是站起来道:“真人,皇上如此诚恳,你就承诺了罢!”
“快宣!”成真天子坐到正中的交背椅上,正襟端坐,看着叶公公领了太白真人出去,待太白真人施礼,便虚扶一把,笑道:“真人不必多礼,且坐下说话。”
玄阳子低语问道:“你不喜好么?”
太白真民气下暗吃惊,成真天子这是特地来皋牢他了?他脸上现出冲动的神采,道:“承皇上厚爱,只是……”
礼部大臣:“记得不,皇上五岁那年,就有相师断言,他有帝皇之相?至于成真天子么……”一个差点亡国之君,能是真龙么?
丹女又翻个身,正要持续睡,蓦地感觉身子腾空,不由惊叫一声,展开眼来。
成真天子且不忙说本身的目标,只让人上茶,待上完茶,这才道:“朕下个月便复位了,只是身边苦无得力的能臣,因思惟到真人,却想请真人当朕的国师,不晓得真人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