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女假装委曲道:“她要打我,我一急就拿了汤锅去挡,不想汤锅太满了,汤汁便泼了她一身。”
丹女抹了抹脸上的水,陪笑道:“我们在看朝霞,不谨慎跌下来的。”
丹女懊丧道:“连亲娘是谁也没记起呢!更不要说你师父和师妹的下落了。放心,我如果记起来了,一准跟你说,毫不瞒着。”
至晚,玄阳子躺在床上,听得丹女在屏风后沐浴的声音,便不如以往那样无动于衷,一时坐起,一时躺下,颇迷惑本身将近走火入魔了。明显观主说过,淫僧大要虽如女子,但本体不会变,可这会如何就想出来看看呢?万一本体变了呢?
第二日早朝,大臣们发明,天子眼下青黑,仿佛战了一夜,而贵妃呢,更是一脸慵懒,似是被折腾了一晚。
不一时,却有任太后处的宫女来请丹女去说话。
玄阳子又感遭到鼻孔处痒痒的,立时提起丹女扔向浴桶外,喝道:“滚!”
“我给你搬梯子。”玄随子屁颠屁颠去找梯子。
任太后也晓得焦皇后畴前如何凶暴,才不信她会被丹女欺负,这会听着丹女的话,便信了实足十,一时又是安抚又是劝说,深怕丹女受了委曲。
丹女摸摸头道:“好,下回悄悄揍,不打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