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花将我悄悄往身后一推,“那可不可,小漠老弟,老头子我这但是平生中第二次与人正式结拜,如何能随随便便剁个鸡头呢,我还偏要剁鹰头了。”
“这回总算是平静些了。我说老秃驴,你这雷鹰到底筹算归还是筹算不送?”残花伸出一只肥大的手掌,嬉皮笑容地讨要着。
残花嘲笑一声,将胸前乳罩取下顶风晃在腕中绕了几圈,“你这小妮子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说不能等闲饶过我,我倒正要瞧瞧你的本拥有多大哩。小漠你从速今后站,免得伤到你。”
我和残花冲到灯红酒绿的洗头房的门前时,只见太仓白叟和冷心老头两人皆是鼻青脸肿头破血流地从洗头房里冲了出来。
“宁女侠请带路。”那番僧收了摊子,独自跟着宁燕妮打车往东郊方向驶去。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嗓子,“是祖堂山失落的那两个神经病来了么?大师快跑!”
“残花大哥,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们去那边小吃摊上随便买只鸡头剁告终拜吧!”我扯了扯残花大腿上极富弹性的丝袜,苦苦相劝。
“神经病杀人不犯法呀,大师快逃命啊!”方才阿谁摇摆葵扇的老头一面踉跄着往巷道厕所方向冒死疾走一面不时地提示着一同流亡的路人。
也就是眨眼的工夫,本来还人隐士海的围观大众俄然间全都往四周八方猖獗逃窜,瞬息间诸人便消逝得无影无踪,小摊四周立时变得门可罗雀非常温馨。
残花将双手背在后背上,吊儿郎本地抖着大腿笑道:“秃和尚,朋友宜解不宜结,你方才早这么做不就没这些个破事了么。”
十余秒冗长的等候过后,那番僧终究得出结论,“哦?您老是从祖堂山疯人院里跑出来的吧?”
残花笑道:“普天之下另有哪个大神竟然会是天不怕地不怕神不怕鬼不怕的花心二老惹不起的?”
那番僧气得吹胡子瞪眼,眼看就要发怒脱手,却被方才阿谁紫金门的二当家宁燕妮脱手挡住了,“我说这位白叟家,你这也未免忒不讲理了吧。大和尚辛辛苦苦把襁褓中的小鹰养大实属不易,就算你情愿出钱买人家大和尚还一定情愿卖呢!更何况你还想强行讨取,我紫金门最看不惯你这类耍恶棍的街头地痞,就算你是疯人院里出来的神经病修真者,我也不能等闲饶过你。”
冷心老头委曲隧道:“残花,屋内里的阿谁大神我们惹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