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贱听得一头雾水,正要扣问,鸿雁走了上来,说道:"哎呀,徒弟,你如何还这么低调,不以真脸孔示人?这位左良玉大人乃是河南总兵,是徒儿的老了解了,他来贵州便是为了缉拿血龙门恶党,既然我们与血龙门仇怨已结,不如跟着这位左大人,帮着抓捕血龙门,好不好?"说罢,向萧贱眨眨眼。
凌离雨遁藏不及,急运龙炎神功,浑身蒸汽环绕,只见冰钻触及他的皮肤,刹时化为雾气,消逝无影。
俄然之间,浑身一抽,就此倒在地上,口中荷荷呼呼,手脚乱挥乱抓,将本身身上抓出一道道血痕,胡子拔得七零八落,过了半盏茶的时候,身材一挺,就此不动。
萧贱一拳打飞凌离雨,吃紧忙忙往香丽房冲去,一把拉开房门,大呼:"鸿雁,快走……"
鸿雁皱眉说道:"徒弟,你又错怪鸿雁,鸿雁自拜你为师后何曾杀过一人?再说了,这血龙门那里无辜?他们之前在集会时还宣称要抓你归去研讨至阳焚净,抓我归去嫁给门主。何况这位左大人乃是爱民如子,两袖清风的好官,血龙门几次三番暗害于他,多亏我及时相救才未得逞。我此次提出跟着左良玉,只是为了庇护于他,制止血龙门再下杀手罢了。"
鸿雁对萧贱笑了笑,奥秘兮兮地说道:"徒弟,你想不想立个大功?"不等萧贱答复,走出香丽房,大声说道:"左大人,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鸿雁藏于雾气当中,捡起一件新买的白衣穿上,肝火还是未消,面色发青,冷冷地说道:"徒弟,徒儿美意给你安排好房间及丫环,你不好好歇息,如何跑这儿跟这个老头打斗来了?"
萧贱一瞧,顿时血往上涌,差点脑血管分裂,仓猝扭过甚去,说道:"鸿、鸿、鸿雁……从速穿上衣服,血龙门的人来了!"
鸿雁一听,笑得花枝乱颤,说道:"如何会?徒弟你武功那么高,连个女子也礼服不了?再说了,她要吃你,也要咬的动你呀?你这么大个如何一口能吞的下?"
正在此时,那凌离雨飞身而至,呼道:"小畜牲,恁的奸刁,敢偷袭本大爷。"一拳往萧贱身上打来。
左良玉走进香丽房大门时,看到的是这副场景:一名打扮奇特,浑身湿透的蒙面男人,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前躺着一名昏倒不醒的老头,胡子混乱,衣衫不整,皮肤上充满红色血痕,同时身上左一道右一道捆满绳索。床上还躲着一名穿着透露,盛饰艳抹的女子,仿佛正瑟瑟颤栗。
“唉唉呀!”左良玉一副恍然大悟的神采,仓猝躬身上前,握住萧贱双手,道:"鄙人左良玉,本日得见高贤,实在不堪之喜,本日仙尊擒住这罪大恶极的血龙门光亮右使,为朝廷立下汗马功绩,真可谓我大明之栋梁也。我先前还在想,鸿雁仙子所拜恩师究竟何许人也,哪知竟是如此少年英豪,武功又如此高强,真令我大开眼界,不得不平啊!"
一旁的花仙头上盗汗滴下,心想:"这两人从哪个山里跑出来的?未免也太贫乏知识,连青楼是干甚么的都不晓得。"
"左大人,这名昏倒的老者便是血龙门光亮右使凌离雨,而这名坐着的少年豪杰便是我徒弟萧贱了。"鸿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将左良玉拉回了实际天下。
萧贱一听急了,跳了起来,说道:"鸿雁,你差点坑死为师了,你可知那蝶舞对我做了甚么?要不是这个老头俄然突入,为师差点被那名女子生吞活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