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拍之下,只感觉鲁管仲肩膀软绵绵的,似全有力道,与他之前表示出来的高深武功全不符合,再一摸他脉搏,发明他脉象洪大有力,如打鼓普通,顿时心下生疑,问道:“管仲,你练得是甚么内力,为何体内内息漫衍不匀,强弱有别?并且内力凶悍无匹,对身材全无滋养之效,如许下去只怕要减你寿命。”
萧贱拍了拍鲁管仲肩膀,道:“你小子到底有何奇遇,如何从一名废柴将武功练到了这个境地……”
张献忠听她语气柔媚,微微发颤,不由稍觉奇特,抬眼一瞄,只见云音面带红晕,媚眼如丝,吹气如兰,美艳无方。先是一愣,随后心下大喜,暗道:“莫非这美妇久不经人事,想与我云雨一番……不可,我可得好好问个清楚,不然今后传出动静,说我张献忠饥不择食、荒淫无度,对削发人动手,那我的名声就万劫不复了。”
那观音将此话反复了数次,随即身形垂垂消逝。云音几次叩拜,道:“谨遵神使教诲。”
萧贱也不说话,伸手搭住鲁管仲膻中穴,一道紫光闪过,鲁管仲身子一震,惊呼起来:“师父,你出去了?慢点,轻点,那边不可,啊啊,好舒畅,痛,痛,啊,啊,啊,呃,呃,呃,大力点……”
萧贱道:“我所用内力并不狠恶,不过不断地变更阴阳,使淤塞之处忽冷忽热,缓缓剥脱,刚才已然将你体内经脉尽数疏浚,并运转了两个周天。你会感到浑身酸痛,没法转动,一个月后才气行动自如。在此期间,你要试着感到我留在你体内的阴阳标记,差遣真气沿着标记运转,一天运功两个时候,一年后便可离开病痛,身强体壮。”
萧贱充耳不闻,不断变更着阴阳真气,在鲁管仲鄙陋的叫声中,缓缓疏浚其淤塞经脉。
萧贱道:“你体内所种火蚕丝质地坚固,传导内力极其迅捷,如同阳关大道。而你之前从未练过武功,乃至十二端庄极其强大,如同羊肠小道。故你体内真气避开了十二端庄,专门沿着火蚕丝通报,日子一久,那十二端庄尽皆淤塞,使你体内雪上加霜。故为今之计,只要强即将十二端庄打通,并引领真气绕开仗蚕丝,运转于端庄当中,等走个一千周天,真气走得熟了,便不会有所偏倚,届时你体内病症便可病愈。”
鲁管仲听萧贱说得斩钉截铁,晓得此事严峻,又信赖萧贱为人,因而仰天长叹,道:“好,那我就临时偃旗息鼓,任张献忠再清闲一阵。”
云音自地上爬起,整了整衣衫,摸了摸小腹,双手合十,向天祷告道:“神君,得蒙您的指导,我已与您的化身相遇,并与他交.媾,将我等所练鸠鹊神功尽皆传度于他的军队。接下来您另有何唆使,请派入迷使,降下神谕,好让我等晓得。”
萧贱恶狠狠地说道:“再胡说八道,我便将你扔回野马群里。”
鲁管仲躺在地上,大声道:“师父对我恩同再造,如不嫌弃,我那雏菊便就此献了出来,以酬谢师父恩典之万一……”
萧贱面无神采,道:“也好,火线有一群发情野马,鞭长十寸,烦躁难安。你既有割肉喂鹰、挺花献马之心,为师便成全你。”说罢,他不顾鲁管仲惊骇的眼神,托起软瘫在地的鲁管仲,向着一片树林走去。
张献忠起家为云音倒了一些茶水,随即说道:“云掌门,鄙人有一事不明,不知为何云掌门本日会携门下弟子至此穷乡僻壤?并且身上药石齐备?”说罢,他紧紧盯着云音双目,皮笑肉不笑。
鲁管仲愁眉苦脸道:“这事理我也懂,但题目是我十二端庄荏弱纤细,如同娇花,千万经不起培植。外来真气稍一狠恶便有寸断之虞,而外力不猛又没法将淤塞疏浚,二者互为冲突,令我一筹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