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开打趣。师父,我喜好你,想要嫁给你。”柳敏诗扭捏着说道。
柳敏诗一听,不依不饶地说道:“你这吝啬徒弟,给门徒赔罪哪能如此对付了事?起码要请一顿一百两银子的饭菜那才像话。”
萧贱身在百丈以外,一见这火墙,心中顿时了然,调头便向这火墙奔去。
也是她体贴则乱,稍有用心,没能发觉她身边一瀣尸虽身遭火噬,但尚未死绝。那瀣尸一发觉到鸿雁气味,当即飞身扑上,燃烧着的手伸出,一把抓住鸿雁裙角。
但萧贱下坠之势实在太猛,柳敏诗肥大的身子被其一拽,随之一起向深坑中跌落,未几时便无影无踪。
不知不觉中这场大战从中午直杀到了夜晚,皓月当空,洁白清冷。疆场上本已死去的兵士竟缓缓爬起,到处浪荡。而尚存活之人也是大声哀嚎,形似僵尸。
鸿雁一边用寄灵显化隐去本身与柳敏诗身形,一边探查萧贱方位。但这疆场实在太大,萧贱又飘忽不定,实在难以定位,鸿雁试了半天,还是徒劳无功,心中不由烦躁起来。思考半晌,在柳敏诗耳边悄悄说道:“敏诗,这瀣尸怕火,你将我们四周尸身扑灭,便如放下一堵火墙,既能够反对尸身侵袭,又能向师父显现我们方位。”
孙传庭长吸一口气,大声道:“传令下去,用长矛将尸身钉住,随即用火燃烧。”守城将士齐声应和,随即遵令行事,一时候城墙上火光冲天,烟雾环绕。
“是吗?我几时承诺过?想不太起来了。不过我不是已经请过你用饭了嘛,前次在萧宅,我还亲身下厨为你们做了顿饭呢。”萧贱挠头说道。
此时他周身紫光明灭,四周事物清楚可见。只见柳敏诗两眼微红,双手抱膝,坐在地上,仿佛便要抽泣。
本来萧贱这阴阳雷亟之体奥妙非常,在下落过程中自但是然生出一股斥力,是以固然摔得极狠,受伤倒也不重。
鸿雁自救胜利,抬开端来,却发明萧贱及柳敏诗均已消逝无踪。
“咳咳……”萧贱闻言,顿时如五雷轰顶,急得咳嗽不竭,皱眉道:“敏诗,不要开这等打趣。”
柳敏诗哭了一会儿,俄然静了下来,随即说道:“徒弟,我嫁给你,好不好?”
“又是请用饭!每次你向我报歉都这么说!前次在剑啸宫之时也是如此,又那里请过了?”柳敏诗抬起一张俏脸,抱怨道。
柳敏诗伸手擦了擦眼睛,抽着鼻子说道:“徒弟,我已经十六岁了,再过四年就二十了。以后就再也不会生长,到了三十岁便会涅槃。想到这长久的平生又要畴昔,实在有些不太甘心。”
哭了半天,只听身下一声粗重气味传来,随即萧贱缓缓坐起,犹踌躇豫地说道:“我……我这是在哪儿?”
萧贱晕晕乎乎,听得一头雾水,不知她所指何事,只好笑了笑,摸了摸柳敏诗头发,道:“好好,徒弟不好,扳连你了,等归去以后请你用饭。”
“但是……但是……我只能在灵气充分之地涅槃重生,万一离徒弟你远了,找不到你如何办?并且我这一世熟谙了师父,师姐,另有许很多多朋友,都对我很好。不像我之前,不是身为明教教主,就是赶尸人,连半个知心朋友都没有,我……我实在舍不得分开你们。”柳敏诗大哭道。
“要你管!”柳敏诗怒道,顺手锤了萧贱一拳。
“一百两?敏诗,不是师父吝啬,这女孩子还是要瘦一些比较都雅,像你这般海吃胡喝,万一胖了岂不是又嫁不出去?”萧贱慎重其事地说道。
柳敏诗与萧贱一上一下,向坑中跌了不知多久。萧贱运起内力,想撑住坑壁。但这坑壁极是光滑,底子无处借力。柳敏诗则想操纵热气将二人浮起,但这坑中阴气浓厚,半分热气也驱动不了。所幸这坑壁并非垂直,略微有些坡度,两人半滚半落,好不轻易到了坑底,皆昏倒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