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派听他报出本身门派对劲神功,且态度谦善,浑不似上届冠军,一下子好感顿生,当下也是鞠躬行礼,领头人说道:"久仰武当顾师兄太极阴阳剑,本日正方法教高招。刀剑无眼,还望顾师兄莫怪。"
那剑光有如红色旋风,七人身在此中,竟然完整没法转动,约数秒以后,剑光退散,只见那七人如石刻木雕,呆立不动,跟着顾枫溪将剑插回剑鞘,那七人身子一抖,尽数化为血沫,流的满地都是。
正在那儿胡思乱想,鸿雁俄然走到萧贱身边,低声说道:"徒弟,刚才我寄灵于武台边碎石之上,看到了比武的全过程,这南宫山庄固然剑法没学到家,但这释善的确是武功高强,以一双白手对五柄长剑,竟然毫发无损,并且也没让南宫山庄受太大毁伤,当至心肠仁慈,慈悲为怀。更关头的是,少林共有三人,另有两人没有上场。
萧贱昂首看了看对阵表,只见虎头派下一场对上的就是少林,心中不由替张智难担忧。
鸿雁安静地说道:"此人虽未练成仙体,但明显已经斩去恶念,不以恶为恶,恐怕与剑啸宫有关。"
萧贱看着王希仪的惨痛模样,思疑是鸿雁动手惩戒。俄然想起一事,目光惊骇地望向鸿雁,支支吾吾地说道:"鸿雁……阿谁……我不是用心的……宁芷她不避不闪……我又不太会守御……"
“没甚么!”萧贱一下子骚的满脸通红,仓猝说道,同时眼睛偷偷瞄向鸿雁,恐怕刚才鸿雁的行动被人看到,哪知鸿雁微微一笑,身影一下子消逝不见,随即在萧贱耳旁说道:"放心吧,我方才窜改了光芒,他们看不到咱俩。"
比赛很快就到了第一轮的最后两场,先由夺冠最大热点武当对阵雪山派。只见武当派仅派一人上场,恰是上届冠军顾枫溪,而雪山则极其慎重,七人全上,且手中长剑银光闪动,显不凡器。
鸿雁炽热的双唇在萧贱唇上逗留了好一会儿,这才渐渐分开,转过甚,满脸通红地说道:"感谢你救了宁芷。"
顾枫溪跨前一步,再次喝道:"太极绞。"身形滴溜溜一转,刹时呈现在了七人中间,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周身乳红色剑光顷刻将七人覆盖在内,剑光还未消逝,顾枫溪便徐行走开。
那顾枫溪长身而立,面如冠玉,头上扎着羽士发髻,端倪间似藏有无数话语,长剑背于身后,先向雪山派诸人鞠了一恭,说道:"雪山派诸位师兄,我虽孤陋寡闻,但也传闻过贵派的极光内力以及天霜剑法,可算得天下无双的阴寒内力以及神妙剑法,鄙人鄙人,本日便要好好领教,信赖经此一役,不管胜负,皆会给我们两边带来极大好处。"
鸿雁与萧贱对望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惊奇。那雪山七人学艺不精,命丧人手倒也见怪不得顾枫溪,但顾枫溪剑招中那视万物百姓为刍狗的剑意则让萧贱感到一丝寒意,不由将他的形象与剑啸宫使者重合起来。
萧贱心想:"这南宫山庄怎的如此不济,五人围攻少林一人竟然败下阵来,这南宫剑法究竟如何练的?可惜刚才与鸿雁接吻,没有看到过程。"想到“接吻”一词,心中不由一阵悸动。
在场观众一下子沉寂无声,但随即收回惊骇的尖叫,一些女观众竟然当众呕吐起来。其他人则捂住嘴巴,浑身颤栗。
“哦!”萧贱一下子恍然大悟,心想:"鸿雁这寄灵显化用来做偷鸡摸狗之事倒也便利,不过下次她再要对我做些甚么最好提早说一声,差点将我心脏病吓出来。"想罢,不由回味起刚才那一幕,内心又是严峻,又是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