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蔡大人笑得合不拢嘴,说道:"那到时可真得要感谢老哥哥您明天的安排了,转头我给您在皇上身边美言几句,让您也到皇上身边沾沾龙气,如何?"
萧贱猎奇地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双手充满老茧,约莫二三十岁的模样,脸上贴满了膏药,仿佛生了甚么怪病,神采极其生硬。心中一惊,当下不敢多言,随便点了几个菜,那小二便喊厨师做菜去了。萧贱低声对柳敏诗说道:"此人形貌古怪,说不定是血龙门的人,等会儿菜上来后先不忙着吃,你先用阴阳眼看一下,以防再遭暗害。"
萧贱一边背,柳敏诗一边记,花了一个上午,才将一半功法传授给了柳敏诗。萧贱自发肚饿,便道:"敏诗,我看本日便到此为止吧,你有空先练起来,同时莫要再练那北冥化炎功,以免再受明尊摆布。"
那县官赶紧拱手说道:那可多谢蔡大人了,不太小人福薄,见了皇上恐怕生受不起,只但愿蔡大人能帮我疏浚一下,好让我一向在正安县当个县太爷,我也就心对劲足了。今后如有好处,我李西远毫不会忘了大人。"本来这正安县也算个富县,四周也没有叛军反叛,这李西远在此仕进,天高天子远,油水捞了很多,日子也过得安稳。眼看任期将近,惊骇被调任,是以打起了钦差蔡大人的主张,但愿他在都城帮着活动一下,到时在此留任。
这时,中间两名大妈叽叽喳喳地交换起来,此中一名身材稍胖的大妈说道:"这张献忠的赏金如此便宜,哪个不要命的敢去捉他?传闻此人身高一丈,脸如麻斗,血盆大口,力大无穷,就躲在四周某处山洞内,专门等人前去缉捕,去一个吃一个,不知已经吃了多少人啦,我估计起码也有五千人。另有那易武阳究竟是甚么人,赏金比他还要高?"
柳敏诗笑道:"就怕他忍耐不住,当场解手,那可就扳连酒楼了,恐怕过一年也不能开门迎客。"
正在这时,萧贱面前那名小二俄然浑身颤栗起来,口音也变成陕北味道,喃喃自语地骂道:"狗官,老子就是被你们这帮奸臣搞得没了生存,老子……老子……"抖了一会儿,平静了下来,持续用别扭的口音问道:"两位客长,不美意义,叨教你们要点甚么菜?"
萧贱点了点头,恐怕她又要抽泣,赶紧说道:"时候不早了,为师已感肚饿,我们不如就去找间酒楼,用饭去吧。"
柳敏诗点头称是,俄然想起一事,嫣然一笑,说道:"徒弟,此次我们可不要去前次那家酒楼了,免得再赶上那洪龙吼,中那“阴阳肠欢散”之毒。"
这栋酒楼经历了前次的食品中毒事件以及客人打斗事件,买卖反而较前好了很多,只见楼上楼下人满为患,跑堂小二增加了很多,但还是忙得不成开交,跑上跑下一刻不断。
萧贱与柳敏诗对望一眼,心想:"这易武阳人头只值五百两,恁的便宜了,就算有一千名官兵也一定擒得住他,这官府实在有些想当然。"
萧贱也感觉好笑,跟着嘿嘿傻笑起来。以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