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是吗?”听到我这寒伧的自白,安晨晓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半晌,他又变得神采阴霾起来。也不晓得他在想甚么,总之安晨晓如有所思的抓着汤勺走向厨房:“对啊,我多虑了。没男人要你的,矮冬瓜……不对不对,这个题目仿佛更严峻,现在的环境是缺个男人。”
“没甚么。”愁闷的撇了撇嘴,我只能泪流满面的向安晨晓解释这个残暴的究竟:“哥,这些年有您在,百尺以内连个敢靠近我的男生都没有,你说如何能够另有人和我约会?我真要和锡涵出去,您另有甚么不放心的?”
对,必定又在耍我了。
“安晨梦你给我站住,这么焦急要去哪?和谁?去干甚么?!”说话的人是我的亲哥,也是扰我清梦的常客,安晨晓。现在他正抓着汤勺朝我嚷嚷,恐怕某天我会跟别人私奔一样紧盯着我。
好吧!
呜~~这床的确太软了,唯床与枕头不成孤负!
“你说柳锡涵?”安晨晓将他那不加粉饰的思疑毫无保存的一股脑抛了出来:“没有别的目标?安晨梦,你当我傻?想出去疯也别拿柳锡涵当挡箭牌,阿谁母夜叉如何能够有闲情逸致陪你?”
“绝对不能再呈现下一个佐汐。”
“啊!!”糟了糟了,得快点了。我可不想因为早退而被柳锡涵阿谁练跆拳道练到没女人味的家伙活活拍死呢!呜呜,那家伙是真的不包涵的,我身上到现在还留着几块被她打的疤呢!
来不及多想,连滚带爬的跑下楼,我吃紧忙忙的披上外套就往外赶。
见我不吭声,安晨晓觉得我是默许了。神采一沉,安晨晓不欢畅的把我扔到沙发上,然后举着汤勺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实话吧,是不是要和别的兔崽子约会去?”
“我就是要和锡涵出去,真的,比真金还真。”
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不就抗议了一句嘛,至于把家政大权都搬出来?
果断了本身的结论以后,我懒惰的踢踏着拖鞋扑倒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