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办?将对师父闫长青说的话对着师祖再说一遍?还是学了盈师姑投其所好撒娇蒙混过关?只要一想盈师姑方才那模样,红笺便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师祖榻前,低着头道:“师祖,徒孙先前未敢向宗主言明,师父问起,还说了谎,请师祖惩罚。”
“是!”红笺应了一声,便从她那日不测发明了姚真的金饰讲起,说到她如何软磨硬泡,最后得二师兄秦宝闲相让,获得了进宗门秘境的资格,又在简绘的互助下遴选了趁手的法器。
屋里只剩下孙幼公和红笺二人,孙幼公不动声色地望着红笺,直到红笺面露不安叫了声“师祖”,他才慢腾腾端起茶盏喝了口茶,开口道:“现在这里没有别人,你将宗门秘境里产生的事照实给我讲一讲。”
“徒孙跌落进一处雾谷,在那边面修炼升至练气七层,简师兄以法器‘流水知音’相唤,徒孙当时已经觉着不当,便将那法器支出乾坤袋中。谁料待徒孙达到山中搜索灵草时,简师兄俄然呈现,他胡言乱语说了好多疯话,又说他已经将姚真扔到了无尽海里,我老在他面前晃,提示他这些事,等他杀了我便能够放心修炼了。”
公然来了。
孙幼公盯着她,悄悄叹了口气,暗忖:“到底是太小了。只怕阿谁叫姚真的金饰如何会遗落在简绘床边她都还弄不清楚呢。”放过了这节,沉声问道:“进了秘境以后呢,又产生了何事?”
公然孙幼公入迷半晌,没有诘问简绘被擒的细节,只是道:“你到是好运气。那姓石的为甚么要帮你?”
“这个牲口,的确死不足辜。”孙幼公重重哼了一声,“你又如何应对的?”
红笺低头承认:“是他。他看到了简师兄,恐怕他再次返来害我,便一向在旁庇护。可即便如此,第二天我俩正在打一只岩石兽,简师兄俄然现身偷袭,幸亏石清响的‘伏魔藤’短长,又有法器御敌,加上简师兄不知为何心神恍忽,终究被我俩联手擒住,厥后我看他抵挡得太短长,不过随口吓他一吓,说符图宗有一种符,一旦放出去他就得诚恳听令,谁知,谁知简师兄就俄然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