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腾发想到季有风修炼‘大难经’神魂强大非常,哪是本身抵当得了的,不由暗叫了一声“好险”!
真好,有前辈在,不管环境多么危急,他都有本领撑起一片天来,完整不消她来操心。
季有风默了一默,说道:“丁琴,我对你毫无恩德,却得你舍命相救。……你另有甚么未了的心愿?我去帮你完成。”
他盘算主张,却发明丁琴那边更是痛快,那丑鬼已经抢在他前头表态道:“那就劳烦季先生了。”
他叫季有风一番话说得心浮气躁,说话也变得不客气起来。
季有风不放心,他印象里论修为功法,丁琴怕是要弱上巩腾发一筹。由他半天未将巩腾发制住来看,他偷袭的那下也将巩腾发伤得不重。
丁琴已经在吃力地开牢门上的那把锁,他听到季有风的话,含混地笑了一声:“没有,我没故意愿未了。丁琴此生,能为知己而死,并无遗憾。”
便在这时,她和季有风都听到了清楚的“哗哗”流水声。这声音近在天涯,越来越响,越来越短促,听得红笺心中一寒,这是石牢破了,外边的海水涌了出去。
季有风急道:“丁琴,你如何样了?”他闻声外边另有纤细的呼吸声,神识穿透墙壁,黑暗中瞥见石牢外间地上倒着两人,已经没了气的是巩腾发,丁琴浑身是血,他爬动着身材,渐渐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