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当不成赘婿只好去做儒圣了 > 第四十六章放人！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聂郎中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由自主地开口道：“我扯谎了，我听了王元的话，要将此事做成铁案，让人按着江寒的手画供……”
秦尚书久历宦海，天然看出来顾清秋这是在用高深的儒道修为拷问聂舒，以聂舒满脸惨白的神采就看出来他在扯谎。
若非江寒在紫极殿里临场作诗，奖饰宁月公主，早就成为宦官。
“朝廷官员代天子牧民，江寒殴打朝廷官员，清楚是不敬天子，鄙弃天子！”
秦尚书沉声喝道：“供词安在！”
“去缧绁，将江寒放了！”秦尚书考虑半晌，同意放人。
“那就好！百官代天子牧民，脸面代表的乃天子之庄严，他如此猖獗，的确罪无可恕！
他不过只是卫国公的一个庶子，即便有几分诗才，也毕竟不过一个儒童，如何会引来这么多人？
聂郎中看到宁月公主、太学府大儒，心中猛地一跳，仓猝躬身道。
顾清秋剑眉一扬，说道：“秦尚书，可否容我问几句话。”
公然为江寒而来……
现在江寒关在狱中，但已招出供词，还请大人过目！”
……
太学府的大儒皆在大院中，聂郎中不敢扯谎，只是坦白了部分究竟，除了强行逼江寒签书画押外，别的皆是失实。
禇云栖接畴昔一看，道：“这供词尚未画押，一定便是江寒招的供！这些话只是聂郎中的一面之词，谁知孰真孰假。”
聂郎中大声道：“江寒殴打下官，有刑部狱卒作证！至于著书唾骂陛下，更是有证可循，其罪证皆非成心编排，还请大人明鉴啊！”
秦尚书这番话不偏不倚，三位大儒无声的对望，没法辩驳。
聂郎中从怀里取出供词，道：“请大人过目！”
“好大的胆量！朝廷命官代表当明天子，他竟然敢对你行凶，他不想活命了吗！你不会强行让他画押招认吧？”
刑部大院里的刑部官员顿时纷繁出声，刑部的给事中更是沉声道：“好个放肆放肆的竖子！明日上朝，我定要参卫国公一本！”
你不消怕，那些卑鄙无耻之徒，总会伏法受诛，我虽已不在宦海，说话却也有些用处！殴打朝廷命官但是重罪，明日我便写折子递上去，弹劾卫国公，届时提审江寒、狱卒，一个个问清楚，等本相明白，轻一点将江寒剥去文位，逐出京都，放逐岭南！重一点将他当庭斩首，以儆效尤！”
“只要你说的话是真的，这江寒就必死无疑！你应当没有扯谎吧？”
《红楼梦》是否轻渎皇恩，唾骂天子尚无定论，但江寒打人是真逼真切的事，就算前面无罪，光是殴打朝廷命官这一条，就能让江寒受杖刑了。
聂郎中神采惨白，浑身颤抖，在顾清秋这类可骇的威慑下，连“没有扯谎”四个字也说不出来。
顾清秋看着聂郎中额头之伤，说道：“聂郎中，你在审判江寒时，他俄然脱手打的你？”
“长公主殿下。”秦尚书眉头微皱，随后迎了上去。
聂舒道：“的确是江寒所打！当时下官让他签书画押，谁晓得他佯装画押，竟然暴起行凶，用桎梏砸了下官，以后更是放话威胁下官，要将下官害死！此事监监狱卒皆可做证！”
秦尚书虽已有了猜想，却也不由心中微微一沉。
秦尚书接过供词，看了一眼，道：“三位大儒，长公主殿下，请看吧！”
秦尚书道：“顾大儒，请吧！”
“既然江寒并非用心殴打朝廷命官，而著书辱及圣上一事尚且未明，尚书大人还请先放人吧！”禇云栖沉声道。
聂郎中间跳猛地加快，眼中快速闪过一抹惊色，说道：“下官岂敢那么做。”
“大人，本日国子监学正李夫惟及国子监生贺秀、王元告密，说江寒著下大逆之书，并于国子监门口勾惹民气，书中诽谤、辱及陛下。事出俄然，下官取了缉拿文书后，便将此人抓拿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