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没有想到,师尊竟然会有如许风情万种的模样,如果能够再来一次,就算立即死了,那也心甘甘心。
萧景是分神期的修士,规复才气天然也非同普通,并且他血脉不凡,肉身极其刁悍,以是只是方才的眩晕以后,就稳住了心神,固然修为一时候没法完整规复,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此时两人这才有机遇打量下本身掉落的处所。
不过因为之前争论的原因,温清澜身上只勉强有一件乌黑外袍遮身,此时他半倚在石台上,略有些透的广大外袍便将他胸前嫣红、苗条双腿露的若隐若现。
但是毕竟有过非常镇静的鱼水之欢,阿吕留下的咒印还是有残存,萧景的身材对温清澜一样也有着致命吸引力,是以对方如许近的间隔,如许含混炙热的吐息,也一样让温清澜浑身炽热颤抖非常。
毕竟是修士,颠末这一番折腾,固然看上去惨痛了点,但是实际上并没有甚么大的毁伤,乃至因为或人元阳的弥补,灵力变得愈发精进。
萧景生硬地转过身,他欲哭无泪地看着温清澜,直接跪倒在石台下,软绵绵奉迎地唤道:“师尊,徒儿知错了,师尊莫气。”
庞大种类繁多的藤蔓植物遍及四周,时不时另有烧毁破败的石制修建,不远处还能看到倾圮一半的石屋。
清越的低吟声结束,温清澜倦怠地半卧在石台上,想来是萧景终究折腾够了,身材内捣蛋的血液也消停了。
知名的邪火便刹时让萧景放弃了统统疑虑,只想贪婪地兼并具有,这个占有了他生射中最首要职位的人。
萧景惊奇非常,不明白为何本身竟像是非常熟谙的模样。
但是此时现在那里容他抵挡,只不过是一个闪念间,温清澜就感觉本身不受节制地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扑向萧景怀中,环住了萧景的脖颈。
但是奇特的是,师尊方才明显还在不远处的火线,只不过拐了一个弯,被一株绿色植物遮住了身影罢了。
他清算了下外袍,固然现在只剩下外袍了多少有些难堪,但温清澜只是顿了顿,就直接疏忽了这个题目,他看向了一向背对着本身的萧景,玩味地笑了笑。
清澈高雅的河道渐渐流过茵绿草地,匠心独运的石桥漫不经心肠跨过河水,三月的东风在吹,柔曼地拂过人的眼睛,带着微醺的困意。
前后摆布全都是长相差未几的藤蔓植物,不管如何看都瞧不到一丝人的踪迹。
目睹师尊就要活力分开,萧景赶紧扑了畴昔,一把抱住了师尊双腿,紧紧贴住师尊,大声要求道:“师尊,不要走,小景错了,师尊别想赶走小景。”
看到疯门徒的神采,温清澜昏沉的神智中闪过一丝不妙。
反观温清澜,固然也是分神期的修士,但毕竟不如萧景天赋异禀,规复起来就稍稍慢了一些。
萧景心底大逆不道地胡想着。
一个小小的身影冒莽撞失跌跌撞撞地撞入他的怀中。
也不知他们究竟被沙暴龙卷给带到了甚么处所。
但是看到师尊清雅俊美的脸上暴露难忍的神采,苗条脖颈微微扬起,玄色长发如瀑般从手臂上滑落,身材像是绷紧的弓弦在他掌心颤抖翻覆,他像是把玩着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希世美玉。
“持续啊,徒儿,为师等着你持续教为师如何做人呢。”温清澜笑了笑。
想着师尊现在的形象,萧景不过随便扫了四周一眼,大略打量了一番,便赶紧朝温清澜的背影跑去。
对方暴露一个玩味的笑容,单手搂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的手指含混地摩挲着唇瓣,低声又卑劣隧道:“师尊这是如何了,为了要门徒的命连颜面都不要了吗,还是说,那段时候,师尊便是如许棍骗利诱门徒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