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子朝这么一说,姵央赶紧将手缩到身后,连声推让。而越逸阳一听,身上有伤,又是青楼女子,有戏,有戏。这和书中写的一模一样,面前之人必有故事。想到此处,心中的侠义之血滚滚燃烧,几番催促诘问,却也让姵央不肯开口抱怨。
扬唇一笑,林子朝将目光投向姵央道:“那子朝讲个故事,请公子听听。畴前有对大户人家的姐弟,因家道中落,流落街头。弟弟不幸身染恶疾,姐姐走投无路,入了风尘,赢利拯救。可惜弟弟病入膏肓,有力回天,剩的姐姐一人。这位姐姐不肯整日强颜欢笑,便想告终性命,不料被青楼乐工救下,教之以琴,今后靠此卖艺赎身。”
“噔——”
见此,林子朝小声叮咛道:“团苏,去为那位公子斟酒,务必让他喝醉。宁北,你去替盛延斟酒,万不成让他多喝。”
越逸阳看看林子朝,又看看姵央,才子才子,一出嘉话呀。因而出言调侃道:“你林子朝也有动心的时候,我还觉得你一心就在四哥身上呢。好吧,这个豪杰就让给你,本公子也算成人之美了。”
明天的越逸阳大要虽是还是的嘻嘻哈哈,但眼中不时闪过的愤激悲伤,却也是袒护不住。燕皇杖责,德妃冷酷,这些如同一根刺,扎在越逸阳的心上。
林子朝把玩着酒杯,瞥到姵央手指的血迹,得救道:“怪不得姵央女人琴技高超,手上如此多的伤口,想来是日夜苦练,子朝佩服。”
房内世人坐在一处,团苏宁北虽是坐着,却也浑身拘束,林子朝用心听着姵央手中的琵琶嘈嘈切切,而越逸阳则左拥右抱,一杯接一杯的喝下来人的劝酒,涓滴不睬会墨逐眼中的担忧。世人当中,唯有盛延最是高兴,一块又一块的往嘴中送着糕点。
“本来是如许,我这就帮你赎身。”说着越逸阳便要找墨逐拿钱。
“可她不说,我如何帮她?”
终究,姵央昂首,一双熟谙的眼睛呈现在面前,是她?
“没事没事,又不是用心的。”越逸阳呵呵傻乐,见姵央生的斑斓,不由“色胆从心起”,“来来来,和本公子一起喝酒。”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