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逐看着越逸阳,沉默半晌后,无法道:“部属领命。”
林子朝浅笑着冲越逸阳点点头,余光瞟了眼被越逸阳拎在手中的方脸男人,回应道:“鄙人林子朝,是煜王身边的小厮。前次之事多谢公子。”
“那是要花银子的。”
“错而不改,找打――”越逸阳握紧双拳,朝着那人二话不说,便号召上去。文的不听,那就武的上。多脱手,少废话,这才是她心中的江湖。
那方脸男人转头一瞧,见此番拉住本身的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底子不似方才那少年,刚才憋得火气涌上心头,心中一横,现在这个,他有何可惧。因而硬着脖子,冲着越逸阳嚷嚷起来,“呸,哪来的毛头小子,滚到一边去,把稳被打的连你娘都不熟谙。”说完还觉不过瘾,污言秽语,接连不竭,让四周人纷繁皱眉,心生腻烦。
只见酒楼门前来往行人,仓促而过,毫无煜王踪迹。就在现在,听得身后一声剑鸣,越逸阳已将剑抱在怀中,“刷”的一声,一把将剑拔出。
听到这声,本来低头吃鸡的盛延,一个激灵,然后紧闭双眼,小声祷告:“老天保佑,老天保佑,没瞥见我,没瞥见我……”
书里说得好,路见不平一声吼,该脱手时就脱手。
听着世人的吹嘘之词,满耳的“少侠啊……”“幼年有为”,让越逸阳乐的合不拢嘴。
“算了,明天年你来的巧,不究查了。恰好把此人送去府衙,让府尹好好的审。”说着放开方脸男人,挨着盛延,坐了下来。
“这剑只要我和我师父才气碰。你,不,行!”
话音刚落,大堂当中便多了一人,但林子朝却全然不知此人从何而来。武功之高,绝非等闲。
“嗯?”越逸阳拉长鼻音,然后一记眼刀,杀向墨逐。
墨逐没有接话,只是再一次看着越逸阳,有些不放心,叮嘱道:“公子莫要乱跑,在此稍等半晌,部属马上便归。”说完带着方脸男人快步分开酒楼。
直至目送墨逐完整分开,盛延这才坐下,刚一转头,只见越逸阳拿着他的筷子,大大咧咧的夹着着桌上的菜肴。
打量着那方脸男人满嘴告饶,一手撑地,一手紧握脚踝的惨状,林子朝笑而不语。越逸阳虽出了手,但让那人服软的怕是另有其人,怪不得盛延毫不担忧公主安危。
“咦,四哥,你如何来了?”越逸阳看向盛延身后,站起家来,尽是惊奇。
这几日的越逸阳本筹算留在宫中,趁着相亲宴,好都雅看四哥的憋屈样。没成想,她刚入坐,便被四哥三言两语的挡了返来,还搬出了她偷溜出宫的把柄做威胁。两相一比,越逸阳没法,只好低头服软,出宫散心。没走上几条街,便瞥见那方脸男人撞了人,还想溜。
顷刻间,一只手狠狠拍在盛延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