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五皇子,煜王叮咛,让您在此稍等半晌,他随后就到。”
越则昭瞥了眼躺在地上的宁北,冷哼一声,扬长而去,路过林子朝时,停下道:“待本皇子来岁开了府,定要请你去我府上,教教端方。”
“去,把那人叫来。”上扬的嘴角,无不流暴露几分邪气。
“煜王府向来端方森严,你这般冲撞于本皇子,实在丢了煜王府的脸。本皇子就受累帮四哥除了你这个害群之马。”
把玩动手中的白瓷茶杯,越则昭侧头问道:“四哥的事还没办完?”
敲着石桌,越则昭懒惰的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看着面前的花草假山。
收回身子,斜靠在椅子上,越则煜一个眼神,中间的侍从已然明白,上前便给宁北一个巴掌,痛斥道:“一个下人,胆敢在五皇子面前不自称主子,好大的狗胆!”
越则昭压下浑身的怒意,摆出皇家的高贵气势,看向诸人,“宁北以下犯上,犯的是国法,本皇子保护法纪,尔等谁敢禁止。”
说话的恰是刚被煜王带入府中的宁北,这些日子来,跟在诸葛先生身边,认字读书,做些打扫的琐事,性子虽未全然养成,但也被磨了一二。
“林子朝!你想做甚么!”
瞥了眼浑身灰尘的宁北,即便被人踩在脚底还要死死瞪着本身,越则昭只觉好笑。想杀本身,先把命交上来再说。本身就是用心激他,在煜王府措置掉这个后患,免得今后为他分神。
越则昭大惊,扭头一看,只见林子朝正躬身在外,向他施礼,而他身后站有一人,手持匕首,沉默不语。
见闲人都分开后,林子朝眉头一皱,赶紧将宁北扶了起来。他虽与宁北不甚熟谙,但也听诸葛先生提及过启事来源。见他本日弄得如此狼狈,叹了口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必急在一时。”
挥起拳头,宁北直接冲了上去。可越则昭连看都懒得看,宁北便被一旁的侍从直接一脚,踢翻在地。
毕竟不过八岁的孩子,假装之事还未全然学会,一巴掌下去,宁北擦去嘴角的血迹,两眼直直看向落拓安闲的越则昭,如钢刀般冷冽。
“我…….我不准有人欺侮我的父亲。”宁北低着头,声音哽咽。
随即理了理衣衫,摆摆手,“本皇子本日要去炳王府赴宴,并不得空,既然是煜王府的下人,交给四哥措置,本皇子自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