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培敏提沐浴水出厨房的时候,被沈宜香拦住了,“喂,我问你些事儿。”
沈宜香几近要惊叫出声,她站了起来,“她、她咋敢?”
她这话一出,躲在屋门后边的沈宜冬再也忍不住了,走了出来,指着杨培敏就痛斥,“杨培敏这是安的啥心?想赶我走还不止,还要让我们仳离,你心也太黑了吧?我问你,中午你拿返来的口琴是谁送你的?别觉得我们不晓得是一名男教员送的你,你到底是啥子意义?”
“四姐她那是啥意义?”沈宜香瞪着杨培敏的背影气道。
她看了mm一眼,小声道:“刚才我看到她返来的时候,手上是拿了根口风琴的,咱晓得她明天早上是归去跟人家交代事情的,那琴应当不是买的,八成是谁送的。”
沈宜香坐了下来,吁了一口气,想了想又道,“那四姐你猜想的,我感受越想越有事理,万一真的是,咱就要她光洗衣服就了事?那不是太便宜她了吗?”
真当本身是大爷了。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让开,等我洗完澡,再去娘那边评评理,如果不可再去队里问问。或去沈宜冬的婆家问问,她那家里都死人了么?扔一个妊妇在这儿,连续好几月都不闻不问,是啥意义,如果不管,那就仳离算了,如果还管的话就别蹭鼻子上脸的。”她火气也是上来了,这些事儿沈宜冬没少背后煽风燃烧,别觉得她不晓得。
沈宜冬竟然拿这件事出来讲事,莫非就没想过她弟弟的庄严么?
她暗陷了本身一下,抹着眼泪去找陈桂枝了。
沈宜香急了,“那你倒是说啊,到底是谁的啊?这送的人是不是有啥题目?”
沈宜冬点了下她额头,笑道:“当然不止啦,也不晓得弟弟分开前给了多少钱她,这些日子来舍得吃舍得穿的,又要弄药材返来折腾的,日子舒畅得她,迟早你哥的财帛都被她败光了。”
她从沈宜月那儿晓得,那些东西是她本身做的。
杨培敏停了停脚步,皱了皱眉头,道:“要还是洗衣服的事儿别再说了,我不是你们家的仆人,没有任务帮你们洗衣服。”
杨培敏淡淡地睨了她们一眼,回身回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