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这个沈宜香有些欲言又止,脑海里立马想到那县城里的东西不会杨培敏卖的吧?
杨培敏对于郝清晖送琴的这事一点儿心虚也没有,正如郝清晖所说的,这只是一份谢礼罢了。
沈宜香坐了下来,吁了一口气,想了想又道,“那四姐你猜想的,我感受越想越有事理,万一真的是,咱就要她光洗衣服就了事?那不是太便宜她了吗?”
沈宜冬也跟着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我这看着就要快生了,多站一会儿都腰酸背痛的,就这两个月的时候,让她帮帮手罢了,又不是让她卖力一辈子,用得着这般给我们甩脸子么?”
沈宜冬忙把她拉下来,“那么大声,找死啊?咱也是这么一猜罢了,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就是拿这个口琴去诈她,如果她心虚的话,那些衣服还不是乖乖地帮咱洗了。”
沈宜冬点了下她额头,笑道:“当然不止啦,也不晓得弟弟分开前给了多少钱她,这些日子来舍得吃舍得穿的,又要弄药材返来折腾的,日子舒畅得她,迟早你哥的财帛都被她败光了。”
另有问问是不是她把这些东西拿去卖钱啦?她哥但是名名誉的甲士,可不能让她做些投机倒把地的事给争光了。
沈宜香不明以是,“那不是普通么?有啥题目?她去的时候不是还买了一大堆糖去么?人家给她回礼也很普通啊。”
沈宜冬拉过她进了屋里,自炕上坐着才道:“我感觉送她这东西的人必定跟她干系不浅,宜月跟她说上几句话,她没有跟你说过,你嫂子在黉舍平常跟谁要好的?”
她看了mm一眼,小声道:“刚才我看到她返来的时候,手上是拿了根口风琴的,咱晓得她明天早上是归去跟人家交代事情的,那琴应当不是买的,八成是谁送的。”
在屋里簸着小麦的陈桂枝吓了一跳,忙问她咋啦。
盘算了主张,沈香宜向沈宜冬点点头,同意了。
她这话一出,躲在屋门后边的沈宜冬再也忍不住了,走了出来,指着杨培敏就痛斥,“杨培敏这是安的啥心?想赶我走还不止,还要让我们仳离,你心也太黑了吧?我问你,中午你拿返来的口琴是谁送你的?别觉得我们不晓得是一名男教员送的你,你到底是啥子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