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如何,可清楚你这好媳妇的真脸孔了么?”贾赦连同贾政贾敬一道走了出去,贾赦乌青着脸问道。
“二太太,你与二弟的婚事临时不说,只说你从宋氏嫁奁里贪得的银子,不管如何,你也莫想带离贾府。”看了好一出戏,贾赦方才火上浇油道。
闹了这么久,刘姥姥只感觉头疼的短长,也不管贾政王夫人,而问贾赦道,“但是查好了,少了尽管跟王家要就是了。待会儿王子腾佳耦也过来,这事情如何也得给王家透个底儿。”
“老太太,儿媳是真的不晓得,约莫是当初儿媳管着那几间铺子,让给娘娘传信的主子晓得了,只当是我娘家的铺子,支了些银子给娘娘利用。六合知己,儿媳纵是再大的胆儿也没想过碰先大嫂子的嫁奁。也是儿媳粗心,每日里被府里的事儿给弄胡涂了,没顾得上外头的事儿。只是老太太,纵是娘娘错拿了先大嫂的银子,到时候娘娘升了分位,不也还是能照顾到琏儿几个。一家子骨肉亲,何必算的这般细心,娘娘好了,我们贾府才气好,不是。”二太太仿佛没听到老太太的讽刺,接着又道。
刘姥姥算是看破二太太为人,听她这般说话,直感觉烦人恶心的很,大声道,“你倒是长了张巧嘴,黑的也能说成白的,你且放心,大老爷再是心善不过的,那铺子的事儿我是不懂,可这帐还是要查的。这幸亏欠的,该补的补,该赔的赔,就是把我这屋子给磕塌下来了,那也没体例。”
“哼,贾政,今个不是你休我,是我不奇怪你。”王夫人抚了抚歪掉的发髻,趁机擦掉眼里最后的脆弱以及对贾政最后的情丝。
总有一天,这贾府统统的人,都要给她叩首认罪。等有一天,她定要报仇雪耻。
“好你个贾赦,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且等着你求我的时候。”王夫人恨声说道。
贾赦出去后,刘姥姥将几个女人打发去了宁国府,自打贾敬回府,宁国府比荣国府还洁净很多,女人们在那儿,她也放心。
刘姥姥靠在软榻上,看着王夫人哭的好不悲伤,内心却感觉腻歪的很,她是知恩图报,她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就二太太这眼泪里,又有几分至心。
老夫人这般活力,王夫人也能猜到,只是,现在她可不甚么不怕。昨日已经联络到了当年那群人,别说贾府,就是十个贾府也不敷看。
“老太太,儿子无能,娶这等毒妇。儿子本日定要休了她。”贾政怒道。
到了她手里的银子,就没有拿出来的事理。这老不死的偏了心肝,也不怕夭了本身的寿。就贾赦,就是晓得长进那也晚了,都黄土埋半截的人了,长进,也不怕人笑掉大牙。
贾敬率先走了出去,甩袖道,”不孝不德,不堪为妇。”贾赦走了出去,倒是看也不看王夫人,至于贾政,甩手就是一个嘴巴子,道,“蠢妇,还不给老夫人叩首认罪。”
贾赦已经晓得老夫人这身子换了芯子,倒也不感觉奇特。他忍了这么些年,装了这么些年的孙子,也是时候给老二尝尝了。
乡间婆子虽没这大户人家闺女大,但是该守的端方倒是不敢破的,如果破了端方,惩罚起来不比这大户人家轻,偶然候比这大户人家还要狠心。这乡户人丁没遮拦的,破格的事儿传出去,就说唾沫星子也能将人淹死。
而后,贾政不过是个负心汉罢了。
“好啊,你休啊。你若不休你就是孙子养的,你当除了我另有谁会看上你如许的软蛋,屁本领没有倒是会打女人。我这么些年,千不好万不好,为了二房也是操碎了心,为你生儿育女,为你办理事件,你倒好,听了外人的调拨竟返来打我。贾政,你个没用的懦夫。”二太太越说更加心伤,方才的对劲倒是一下子全都没了,只剩满满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