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待了半晌,都没有进门,只是在门外将墨宝送给了七皇子便拜别了。”
皇甫正元冷哼一声,道:“太子来信说不回京州,直接去天音寺插手祭天大典,然后还要回安华城持续体察民情,真是不像话!”
萧柔静点点头,道:“好,那我去筹办一番。”
皇甫玉走到门口,将门关上,然后拆开信封,阅完内里的内容,眉头舒展,道:“母妃,是方泽的信。”
“回殿下,是《前赤壁赋》。”
皇甫正元点了点头,道:“如此就好,咳咳……咳咳咳!”
皇甫哲看着棋盘,眉头松开,道:“秋夏是个聪明人,一人一幅墨宝,不但避了嫌,又只在门口不出来,让我不要起疑,学着点,这才叫办事。”
皇甫玉皱眉深思了一会,道:“比来三皇兄的名誉越来越好,太子又迟迟不回京州,我听父皇说他插手完祭天大典还要回安华城一趟,待一段时候才回京州。如许一来,京州更是在三皇兄的紧紧掌控中,而皇宫内里看似安然,实在是一个囚笼,温水煮青蛙,曾师那边,我们要去!何况曾师告老回籍以后我还没去潇湘城看过他几次,作为门生实在有失礼数。”
满天繁星,京州入夜,通街都已打烊歇息,街道上不见一人,俄然嗖的一声,一道身影贴着屋檐下闪过,朝着东城门的方向掠去。
……
“他说让我在三今后的祭天大典结束后,跟父皇要求与母妃一同去看望曾师,时候越久越好。”曾师指的天然便是皇甫玉那位已经告老回籍的曾老太师。
皇甫哲眉头一皱,道:“送给了七皇弟?他在七皇弟那待了多久?可有甚么非常行动?”
“这是何意?”萧柔静闻言,眼中尽是不解之色。
皇甫哲缓缓起家,双手负于背后,缓缓道:“古语都说成大事者不拘末节,但在我看来,成大事者必拘末节,古往今来多少办大事的英豪都倒在了一件小事上,以是呀,每一步都草率不得。”
“我晓得了,放进我私家保藏阿谁书架,好好保管,另一幅呢?”
板屋的门被推开,一名身穿布衣,手中拿着一支长弓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脸上有着一丝怒意,环顾了一下四周,只闻声了瀑布落下的水声和牛蛙的叫声,却不见任何人影。
俄然!从瀑布旁又闪过一道身影!一闪而逝!中年男人反应极快,抬手又是一箭射出,从那道身影的残影上射过,没入了瀑布中。
……
“是是是,殿下说的是,主子定当跟秋夏公子多多学习。”那名寺人奉承的说道。
皇甫哲坐在一个棋桌旁与余晗鄙人棋,眼睛盯着棋盘,开口道:“赵孟頫的哪一篇?”
而在皇宫的别的一处,皇甫玉正在案前赏识着一幅墨宝,萧柔静则坐在一旁,眼中欣喜的看着皇甫玉,开口道:“百里秋夏送来的那幅墨宝,玉儿你感觉如何?”
从板屋内立即射出了一支弓箭,但却未能射中那道身影,弓箭插入了一旁的树干中,箭身有一半都没入了树干,可见力道之大。然后屋内传来一名中年男人的声音:“甚么人!竟然来扰我平静!”
……
百里秋夏来访后,过了三日,桂苑一向安静如常。
但是过了好久,那道身影都不见再次呈现,而中年男人也眉头舒展的回到了板屋内。
皇甫正元摆了摆手,沉声道:“好了,不说太子了,三今后的祭天大典筹办的如何样了?”
皇甫哲拿起炮吃掉了余晗的象,余晗神采一变,然后苦笑道:“殿下好棋艺,受教了。”
而一旁的余晗则沉声道:“殿下也太太谨慎了吧,不过是送一幅墨宝罢了,秋夏公子但是百里家的二公子,连他你也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