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泽微微一笑，道：“秦统领，草民可没甚么本领，起码比起令令媛秦才子蜜斯，是远远不如的。”
秦无燕闻言，挑眉道：“哦？此话怎讲？”
“他身受重伤，我怕他禁不住。”
“看望过程中没有非常，但人有没有非常？”
秦无燕看向方泽，道：“方泽，你如何看？”
秦无燕一脸严厉之情也略微和缓了下来，轻声道：“正翔，方泽杀龚世昌与宁云涛之事已了，现在能够说说鞠问宁江流的事情了。”
方泽闻言，心中对秦无燕的佩服又多了一分，他本想跟秦无燕建议，明日的三司会审必然要密切留意，或许会有线索，没想到秦无燕心中早就想到了这一点。
秦无燕闻言，说道：“有没有效刑？”
秦无燕皱起眉头，想着方泽这是甚么企图，很久，站起家来，分开了房间。
秦无燕闻言，笑道：“好你个方泽！你这是在讽刺我监察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