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泽晓得石小五是去上茅房去了,渐渐走出了房间,来到二楼走廊上,昂首看着三楼百里樊春的房间,然后缓缓道:“多谢樊春公子每月六千两的银子,记得给我换成银票,银子太重可不好搬呐。”
“嗯,如此甚好。”方泽点了点头道。
“也难怪,连乌纱帽都能输掉的人,品德也的确好不倒哪……”
“是。”
“好你个小子!觉得改了笔迹我就看不出来了?”
方泽一阵无语,他改笔迹就是怕太子直接将本身写的那份送过来,没想到还是给黄太师认出来了。
刚回到桂苑,方泽就大声喊道:“二姐,我返来了!快来看,我给你带了银子返来啦。”
方泽晓得黄太师在讽刺本身,恭敬的道:“黄太师别讽刺小生了,本日来打搅,确有一件首要的事。”说完还看了看一旁的黄子菲。
所幸黄太师很快就从书房来到了正厅,没让方泽难堪太久,见到黄太师,方泽赶紧站起来,拱手道:“见过黄太师。”
“跟母亲出去处事去了。”黄子菲面无神采,淡淡的说道。
黄太师见到是方泽,眼中暴露一丝欣喜,而后笑道:“哟,这不是‘安阳小文圣’嘛,甚么风把你吹到我府上来了?”
“哼,这几日子菲收到太子那些情诗,都是你写的吧?”
说完便点了三柱香,又对着王伯拜了三拜,才缓缓起家。
“唉……子菲那丫头对这件婚事一向都非常顺从,我费经心机都劝不动她,你觉得写几首情诗就有效吗?说吧,明天来所为何事?”
“有些学问,文采不错,就是品德不如何样,还是个秃子。”
“是呀,人总得有点爱好吧,并且,也不能满院子都只种桂花树吧,多点绿色装点装点总好些。”吕杉头也不转,就边修着盆景边说道。
方泽看着这熟谙的大门,脸上挂起一丝浅笑,看门的两名保护跟方泽都是熟面孔了,天然认得方泽,便从速出来通报了一声,不一会儿,出来一人,却不是黄太师,而是方泽最不想看到的黄子菲。
黄太师眼中哀痛之色浓烈,轻声的道:“这便是王老哥的墓了。”
方泽想到这里,眼神一向躲避着黄子菲,黄子菲却主动开口道:“不知方公子找家父所谓何事?如果急事,小女子能够去书房奉告父亲。”
“没事,我……我只是又见到黄太师和子菲蜜斯,表情有些冲动。”
话没说完,方泽俄然眼神一变,大声道:“太师谨慎!”
“方公子,别来无恙,请进吧。”黄子菲行了一个万福礼道。
方泽看着王伯的墓,心中感到很多,一幕幕旧事浮上心头,手腕一转,一顶双翅乌纱、一个印章和一个印泥呈现在了手中,然火线泽走到墓前,双膝跪地,将三样东西放在了王伯的墓前,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然后又站了起来,深深鞠了一躬,道:“王伯,小生方泽不肖,隔了一月之久才来拜祭您,小生知您平生未曾考取功名在身,甚是遗憾,本日便将‘状元帽’、‘状元印’、‘状元泥’祭奠给您,盼您泉下有知,来世文星高照,才华灌顶。”
方泽被黄子菲临走那一眼看得盗汗直流,黄太师见状,讽刺道:“你如何了,方泽,如何流这么多汗?”
“没体例呀,黄太师,太子之命,我一届草民,哪敢不从呀。”方泽只好来招苦肉计,但愿黄太师放过他这件事。
黄太师会心,道:“子菲,我与方泽有些话说,你先回房吧。”
“是,父亲。”黄子菲回声答道,而后又看了方泽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抱怨。
“不认账就拿着这字据再去一趟,直接找百里秋夏,他比他那三弟还是品德好多了,并且,他百里家权势是大,不过越大的家属,就越好脸面,这上面但是有百里家那位三公子百里樊春亲身摁的指模,另有那么多江湖上的人看着,他能耍赖?哪怕这指模不是他亲身摁的都无所谓,放心吧,二姐,等着每个月收银子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