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你头顶无戒疤,去处粗鄙,既然不是我佛门中人,为何身披法衣来辱我佛门?”
台下世人对弘康皆是出言讽刺,有些更是骂弘康不自量力,过了一会儿,一名手拿禅杖的中年和尚也呈现了擂台上。
“能够能够,皕仁斋欢迎统统能人异士。”
“弘康,等会你上去这擂台,找人打一架,赢了以后就说要见老板百里秋夏,然后其他的交给我,去吧!”
“哇!这就是皕仁斋?搞的倒是挺气度,出来吧,记着,一会别胡说话!”周子欢对着身后的弘康严厉的说道。
“好啦好啦,我晓得啦,我不说话,你烦不烦!”弘康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周子欢闻言,微微一笑,道:“想晓得?你不是感觉我们二人是骗子吗?骗子的话也能信?”
“你不是京州人士,幼年时在故乡受过一次重伤,伤的是腿,留有暗疾,至今都未病愈,并且会伴你毕生,你老婆是京州人士,不久后有一场灾害,轻则破财,重可祸及百口。”周子欢持续说道。
弘康见到劈面站着的了眀大师,开口道:“你要跟我打斗是吧?”
那保护闻言,赶紧起家想伸谢,却发明早已没了周子欢和弘康的身影。
“你父母早亡,家中有一年幼的mm。”周子欢淡淡的说了一句。
“两位,请出示聘请函!”
“哦?另有擂台,莫非还能比武吗?”周子欢的目光一下就被一楼中间的擂台给吸引了畴昔,此时擂台上正有两名中年男人在交兵,一人持剑,一人持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