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哎哟,我的心肝儿哎,你如何这么敬爱啊。”
手里的藤条并不沉重,但那份家的关爱却一向缭绕其上,沉甸甸的,每一次拿在手里,都能想起暖和。
米严辰等他揉屁股的手放到胸前,才又抬起手。手指粗细的藤条带着锋利声挥动而下,落到已经起了二道粉杠一道红杠的屁股上,白净被压下又敏捷弹了起来,肉屁股小范围地抖了抖很快浮出了新一道的红色。
凌嘉诺装哑巴,米严辰也没希冀他乖乖回话,抬手又是一下,口气峻厉道:“问你话呢?”
凌嘉诺受不了他念叨。要说好歹也让他穿上裤子两人并排坐下说啊,丫的拿跟藤条在手里居高临下地站着,这让光个屁股在哪儿趴着他如何自处?听米严辰一腔委曲控告的口气,他趴在被子的身子忍不住就扭动了起来。
“你就不能换句话啊,我想干吗?我不想干吗?我就想给你长长记性。”说罢,米严辰拖着他从床高低来。凌嘉诺屁股抽痛,哀嚎着不依不饶,“米严辰我是伤员,你够了啊?”
米严辰说让休整两天,凌嘉诺直接休整了五天。他觉得米严辰会先忍不住,可究竟是,在耐烦和对峙方面,特种兵出世的米严辰明显比他魔高了不止一丈。拖兵政策行不通,他只好豁出去了,采取美民气计。
身后很规律的抽打的确要把人逼疯,凌嘉诺憋着气底子不敢放松,他怕一松气就叫唤出来。二十五下眨眼就能畴昔,再说,之前唐文杰动手,比米严辰重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他那里又那么矫情了,打一顿还能哭了不成。
他只记得他当时都痛成了一傻逼厥后适应了又伊伊啊啊喊完了整场。全过程里,他一向都是闭着眼睛的。一开端是闭着眼睛哭,前面是闭着眼睛叫,压根儿没重视过米严辰是不是“爽到了”的神采。
“该死!”凌嘉诺收回砸他肚子的拳头,神采还是臭臭的,被喊心肝儿甚么的就够恶心的了,这混蛋竟然还敢说他敬爱!
米严辰看他状况还好,没给他过量时候歇息,便一藤条一藤条凑紧匀速落下。小小的藤条在他过大的手内心实在很不调和,比拟而言,他更喜好用面积广大分量厚重的东西。可即便如许,凌嘉诺没有满口谩骂,而是稳稳的哑忍趴着,贰内心说不上是打动还是甚么。
“米严辰……”凌嘉诺瞪他一眼,有点气急废弛隧道:“你还能再恶心点不?你不嫌肉麻我还嫌呢,滚蛋!”
想着才过了的生日和疼了好几天的菊花,凌嘉诺眼眶都红了,“你不就是想逼着我说出内心话吗?那我奉告你米严辰我爱你……唔!”
等他从鼻子上扒拉下那只手,又把小家伙脑袋搁在肩窝处,原觉得终究消停了,哪晓得小家伙长腿一曲,膝盖在他腿间狠狠顶了一记。那刹时,他甚么打盹都醒了,弄醒这死小孩儿揍一顿屁股的心都有了。
米严辰前前后后将四个盘子洗了三遍,清了三遍,又把厨房清算了三遍,才开门走了出去。可空空如也的客堂,顿时让他泄了气。他就晓得,希冀阿谁没心没肺的小东西惭愧检验甚么的,的确是找虐。
“米严辰~~~~”凌嘉诺感觉声音都在颤栗了,再不去他可真忍不住了。
“嗯?”米严辰捏了一个大胖饺子蘸了点酱油扔嘴里,含混问道:“甚么不是很爽?”
他是不是说得过分度了?
凌嘉诺脸上开起了染坊,极其不安闲地拱起家,将枕头拉倒肚子下压着,又趴了归去。屋里固然不冷,但他还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内心的别扭就更别提了。米严辰之前揍他,都是亲力亲为强压着揍的,像现在如许让他本身脱手的还没有过,他感觉很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