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这么多年,经常也会跟徒弟游方说法,这半月散,安歌早有耳闻。
让人费解的是,如许一名得道高人的手中,拿着的并不是任何一本佛经,倒是一本凡俗手札。
有轻风拂过少年的脸颊,撩起了额前的碎发,暴露世上最纯粹的欢乐。
大婚,生子,偕老,就此安稳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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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们这些年的错过,并不满是天意。
末端,安堂安华等人也晓得不能勉强,忍着心中的不舍,松口让安歌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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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昭元年,蒲月。
方才插手完先战王十年祭的明心大师,在紫月庵圆寂。
安歌接过那本小册子,回到了紫月庵。
“爹要我盗边防图,我有些惊骇。”
本来,当初天子感觉有疑点,却又一时没法颠覆那些被假造的证据,厥后,是战王爷发起,演一出戏,安排他们一家被斩首,麻痹对方,引蛇出洞。
“我想了好久,这本册子还是放在爹爹那边,等都倒了墨廷秋,拿出来让他看看,真不知当时他会是个甚么神情。”
手札间断断续续记取好些过往,竟有大部分,都连累着她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