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廷秋当年对她说,安安,你老是这么仁慈,这么聪明聪明,我好喜好。
“玉儿体贴她何为?她那样的人,牲口不如,心狠手辣,底子不配做本王的王妃!”
“玉儿别老是替她说话,人啊,不能太仁慈……”
安歌皱起眉,这些年,凡是墨廷秋不在,白涟玉向来没有给过她好神采,现在恰是光亮正大打压她的时候,竟然这般暖和?
“王爷,这事儿不当,妾身戋戋侧妃,怎能逾矩调教姐姐,还请王爷三思。”白涟玉仿佛非常错愕,起家朝着墨廷秋施礼。
白涟玉指着安歌,仆妇却踌躇了半晌。
白涟玉掐着她的胳膊将安歌扶起,眼角眉梢都带着称心。
“王爷,姐姐毕竟是王妃,您如许,让她今后在府里如何做人?”白涟玉的声音娇娇弱弱,在安歌身后响起。
安歌的语声还是那么安静,安静到让他暴躁:“滚下去!”
可谁晓得,她的仁慈,她的谦让,只换来明天,心狠手辣、牲口不如的评价。
想到此处,墨廷秋内心没出处的一慌,为了粉饰如许的情感,墨廷秋眯起眼,语声冰寒。
安歌垂着头,保持着施礼的姿式,没有搭腔。
安歌只得垂下眼睑,安静请罪:“是妾身粗心,妾身这就归去换身衣裳。”
墨廷秋掀了门帘迈进屋子。
但是她不敢顶撞墨廷秋,欢儿的命还在他手上。
白涟玉看着墨廷秋消逝的背影,伪善的面具刹时揭下,看着安歌,不无讽刺道:“姐姐,今儿看着你这模样,mm我真为你难受。”
“奴婢服从。”安歌始终垂着头,未曾向墨廷秋看去一眼。肉痛么?仿佛没有了,早就麻痹的心境,现在如何刺激,都再掀不起波澜。
站在耳房里,安歌手里拿着丫环奉上来的衣服,愣了愣。
墨廷秋到底没能陪着白涟玉持续折磨她,被天子一道口谕招进了宫。
墨廷秋俯身将白涟玉扶起来,揽在怀中,心疼道:“你老是这般谨小慎微,身子不爽就好生养着,这么多礼何为?再说,你叫她姐姐,她本身可敢应?”
没想到她安歌也会沦落到做奴婢的境地。
墨廷秋已经不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