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谁?如此无礼,无父母教养么?”高超纯淡淡的。
鲁王世子目光里透露不屑,看到鲁王妃的眼神表示就想装疯卖傻耍酒疯,摔了酒杯就要撕衣服闹腾,高超纯以扇遮面并不看那恶心场面,直接唤人来:“傅雷、韩城,鲁王世子不尊本宫扰乱家宴疏忽皇家庄严,杖责一百二。”
“本王是怕鲁王世子……”齐王没敢说完,杨钊元脸上的鞭痕历历在目,他是想拉着这堂兄不要找死。
贴身宫女不敢言语了,齐王府中那三十多名姬妾大半不都是这么来的么,哪儿瞥见齐王满足了?
高家被封承恩候如何?不过一个三品礼部尚书,高超纯能做皇后端赖先帝的赐婚,现在天子病危她在宫中无权无势,又有何颜面?只能眼睁睁看着这群皇室肆无顾忌。
“臣、臣何曾!”鲁王酒意上头,面红耳赤说话都说不清。
天子下旨册封封菡萏阁白蓉蓉女人为嘉怡县主,并在都城赐了一座宅邸,次日嘉怡县主便御赐珠宝去了新宅,速率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世人都等着看白女人和高皇后撕个你死我活,可白蓉蓉这么痛快认账,的确不成思议。
鲁王世子面红耳赤:“皇后娘娘可别口出大言!”
满场皆寂,鲁王吃肉的行动都顿住了,下一刻勃然大怒,高皇后这意义是鲁王世子死爹没娘没人教呢!
“侄儿给太后奶奶、皇叔皇婶敬酒,愿三位长辈安康长命。”
可恰好这时,皇后出声了。
鲁王妃立即想当场撒泼,谁知高超纯直接叫来两名禁军,凛冽大刀在鲁王妃面前一晃吓得她立即抓住鲁王袖子,而不远处正传来鲁王世子被打的哀嚎声,一声比一声惨,跟杀猪没两样。
湛王妃不觉得然:“这儿就没皇后说话的地儿。”
高超纯笑了一声:“鲁王一家好生好笑,鲁王世子目没法纪却还来问本宫为何惩戒?难不成鲁王觉着做了皇亲便可在这宫中胡作非为吗?”
鲁王佳耦可不肯走,一百二十杖责打完鲁王世子命都没了,两人仓促到承乾殿求见,可天子底子没在承乾殿,天已大黑后宫是进不去的,趁着谢太妃还未走远,好一顿讨情才说动谢太妃到康寿宫跑一趟找黎太后讨情。
鲁王妃胖乎乎的平淡面庞上尽是讽刺的笑,若不是太宗偏疼让先帝继位,现在坐在首位的应是他们一家子,小小皇后又能如何?当家做主的人可都不在这儿。
“……娘娘贤明。”宫女瑟瑟颤栗,前后张望了好一阵子。
“谢太妃,太后娘娘已经睡下了,太妃明日再来吧。”
湛王世子不解:“娘,皇后如何不说话?”
先帝弟弟天子亲叔叔鲁王直接起家发问:“启禀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陛下的病到底如何了,臣看陛下的模样不大好,这、这可让我等坐立不安呐。”
白蓉蓉并没有见他,只一个服侍的小丫头来答复:女人刚从宫里出来还未安设好,不便利接待客人。
“皇后此举不甚明智,本宫瞧着她是个打动易怒的,何况天子身子不可大师有目共睹,鲁王在宗室的号令力不俗,本宫不想失了这个助力,再者本宫感觉鲁王一家本日是存着摸索的心机,帝后不敢真对鲁王一家脱手,现现在谁不想晓得天子到底会不会死。”
鲁王世子被两位统领抓小鸡似的提溜走了,想张嘴叫唤还没喊出声就被一块臭抹布捂住嘴,鲁王妃回过神来终究怕了:“皇后娘娘,王爷……”
鲁王老脸一红,站在那儿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鲁王老神在在坐在自个位置上,不出言喝止,其他几位宗室却不敢太猖獗了,摆长辈架子耍个酒疯是小事,可公开对皇后不尊,不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