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赵衡看的清清楚楚,迷惑问:“你和齐王妃如何了?”
齐王妃更是没想到高超纯一点脸面都不给,心知她不吃软磨硬泡这一套只好难堪的擦擦眼泪重新坐到椅子上,若换成旁人现在怕是坐不下去告别走人。
“娘娘,我好歹是王爷的正妃,若如此下去那我正妃的脸面便所剩无几,求娘娘看在我们妯娌一场的份儿上,帮我说讨情。”
“哎,就是因为有徽记,熔了又不值多少银子,不然我为甚么操心巴力做药丸。”容斐白一脸为糊口劳累驰驱的沧桑。
大家都觉得虞真长公主禁足是因为吓死了杨老太君,皇家并不会真的对虞真长公主峻厉管束,顶多做做面子,万没想到连黎太后病重都未消弭禁足,齐王妃并不如安在乎虞真长公主到底会禁足到何时,她是受娘家嫂子所托扣问杨钊元一事。
但是赵衡没给他扣问的机遇,不等高超纯从内殿出来便将他打发走了,重新呈现在世人面前的嘉怡郡主又是仪态万千的,此次入宫帝后对她非常礼遇不说,出宫时另有禁军侍戍卫送回府。过了两日,嘉怡郡主的手作药丸非常好用的动静传出来,一时之间来郡主府拜访的客人络绎不断。
青黛笑盈盈端过来两碟小巧精美的海棠酥:“郡主尝尝,奴婢刚做好的。”
赵衡端起茶粉饰笑意:“咳咳,斐白你……保重。”
高超纯护着肚子笑了个畅快:“师兄,陛下的担忧是对的。”
容斐白幽幽看她一眼:“不然呢?”
“阿谁, 咳咳, 风俗和那些蜜斯妹打打闹闹了,青黛你别活力。”
“斐白,克日宫外可有甚么新奇事?”赵衡随便问了一句。
高超纯点头:“本宫不知。”
为表诚恳,一贯抠门的容斐白从犒赏里扒拉出来最贵重的一支白玉簪塞到青黛手里,青黛推让不收:“郡主,这些东西都有宫造徽记,你把稳点不要随便流出去。”
她曾与嘉怡郡主有过两面之缘,但两人聊得非常投机,仗着昔日友情,鲁王妃在夜幕来临时乘着肩舆去往嘉怡郡主府。
“陛下,师兄你们去书房商谈,臣妾见一见齐王妃。”高超纯将容斐白悄悄作揖的行动尽收眼底,冷静给自家师兄消弭费事。
容斐白是看着齐王妃走远才敢从书房出来,迷惑道:“也不知师妹用了甚么体例让齐王妃知难而退,莫非是我怜香惜玉了?”
传闻与高皇后反面、争宠失利被赶出皇宫的嘉怡郡主出宫后第一次进宫来了,她先去黎太后宫中拜见, 献上一些手作药丸供黎太后保养身材, 刚好柳院判正在给黎太后诊脉, 查抄过嘉怡郡主送来的药丸赞叹不已,药丸特别黎太后保养身材美容养颜, 黎太后赏赐给嘉怡郡主很多东西。
“还是青黛最知心。”容斐白顺手捏捏青黛的脸颊, 青黛脸一红, 他俄然反应过来。
正殿内齐王妃规端方矩施礼拜见,高超纯叮咛青黛泡了一壶好茶又端上精美点心,自发被正视的齐王妃神清气爽。
“齐王妃这是做甚么?郡主的婚事本宫做不了主也不能做主,王妃可不要胡搅蛮缠。”齐王妃不是小姑子,高超纯提及话来可不像对虞真长公主那么客气。
他虽扮作女装但从未对与之来往的女人有超越,齐王妃穷追不舍他不好欺负女人只能躲着,但看高超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齐王妃打发走,暗中决定要和师妹学习一番,免得今后见着齐王妃只能狼狈躲起来。
“我本来要去看望长公主,但保卫不准进入也只好作罢,娘娘可知长公主何时消弭禁足?”
正殿
椒房殿青黛女人亲身将嘉怡郡主请出来,别的服侍的人都被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