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那日到母后宫中就是去了东山?她胆量倒是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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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超纯坐在主位眼皮都不抬慢吞吞喝一碗沙参玉竹老鸽汤,跟没听到似的,那群皇室王爷越闹越不像话,拎着酒瓶来到她面前。
一行人紧赶慢赶来到康寿宫,康寿宫中灯光大亮,还能听到人说话声,谢太妃从速让人出来禀报,小寺人收了银子仓促去了,不大会儿又返来了。
高超纯一脸的不成思议:“罗璧,如何会呢?”
“谢太妃,太后娘娘已经睡下了,太妃明日再来吧。”
赵衡捏捏她红扑扑的脸颊:“莫怕,有夫君在呢,我定会保护你们母子安然无虞。”
高家被封承恩候如何?不过一个三品礼部尚书,高超纯能做皇后端赖先帝的赐婚,现在天子病危她在宫中无权无势,又有何颜面?只能眼睁睁看着这群皇室肆无顾忌。
随后长公主府失火,虞真长公主同腹中胎儿皆葬身火海,太皇太后听闻凶信后病重,三今后薨逝。
虞真长公主到第五日才来宫中看望病重的天子,先到了黎太后宫中,黎太后正叮咛她自个的厨子给天子做补汤。
鲁王妃直接起家站到儿子身边:“皇后娘娘,臣妇做错甚么要皇后娘娘如此谩骂?”
高超纯笑了一声:“鲁王一家好生好笑,鲁王世子目没法纪却还来问本宫为何惩戒?难不成鲁王觉着做了皇亲便可在这宫中胡作非为吗?”
守在暗处无人发觉的禁军大统领、副统领回声而到,直接提起鲁王世子,都没给鲁王妃反应的时候。
赵衡夺回帝位,却命不久矣,东夷虎视眈眈天下烽火滚滚、民不聊生,仿佛统统都源于那场不对。
“可我前几日……”高超纯想说前几日才来过月事,但当着赵衡的面是不大美意义说出口的。
鲁王世子面红耳赤:“皇后娘娘可别口出大言!”
“柳卿,你既然来了,便给皇后诊诊脉。”
他一开口,别的两位叔字辈王爷也开口发问,黎太后可不能等闲让他们退下,只她日日在后宫与嫔妃来回算计,与这些皇室如何说才不会出错还要细心考虑。
高超纯坐在主位一言不发看起来怯懦软弱,黎太后内心有火,厉声问:“鲁王这是何意?难不成要插手陛下后宫?
鲁王不给她思虑的时候,拱手又问:“太后、皇后,陛下身材不适膝下又无子嗣,这但是大大的不当,且陛下后宫只要皇后一人更无先例,还请太后为陛下广纳后宫延绵子嗣。”
高超纯情不自禁暴露一个笑容来,渐渐靠在赵衡肩膀上内心非常忧愁,陛下您可千万别急着死啊……
失了帝位,黎太后和高皇后均不承认陛下已死,仍旧派人日日在东山搜索。国不成一日无君,文武百官和皇室重臣发起将湛王世子过继到陛下名下立为太子担当皇位,黎太后结合忠于赵衡的大臣禁止却有力窜改将湛王世子立为太子的局面。
赵衡握着她的手杜口不言,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说,此时阿纯腹中应是怀着他那无缘得见一面的皇儿,他又怎舍得让她劳累。
皇室老臣对病怏怏的天子保持沉默, 只是那相互看来看去的目光蠢蠢欲动。
此次,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们母子。
“是。”柳院判又交代了重视事项才背着药箱退下了。
赵衡重伤好转才知天下已经不是他的天下,就连想将母亲和老婆接出来都做不到。
临死前,赵衡将皇位拜托给惠王赵致,满怀惭愧思念而去,展开眼却来到了原点。
谢太妃拿了鲁王妃给的银钱往康寿宫赶,服侍的大宫女不明以是:“娘娘为何要获咎皇后也要帮鲁王世子?”
黎太后谎称头疼直接离场,主位上坐着的只剩下高皇后一人,世人一阵沉默,他们并不清楚皇后为人,宫中传言皇后年幼却深得天子爱好并无多少手腕,沉默以后家宴上开端闹腾起来,叽叽喳喳如同闹市,鲁王等人不将皇后放在眼里,大声与人喝酒吃肉,毫无半分风采儒雅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