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诊所里。”言芕有气有力地说完这句话后,手机脱手,她也懒得再去捡起来,持续靠着睡觉。
在言黎暻正走神的时候,言芕的身子向一旁倒去,他立马扶住她,但是仍扯到了手上的针头,输液管里立马呈现回血。他一手提起吊瓶,蹲下去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去找大夫,为言芕争夺到一个病床。
从小到大,言芕也是用如许的体例,将本身庇护在刺猬壳里的,内心固然自大,却也不答应别人冒犯本身的底线,大师给她取了一个外号,叫“沉默的野辣椒”,厥后上了大学,大师都叫她“阿谁怪女人”。大师从不叫她的名字,大抵也和她名字念着拗口有必然干系。
睡得迷含混糊的时候,手机响了,接起电话,电话里是熟谙的声音,她觉得本身烧坏了脑袋,产生了幻觉,半天没说话。
“你想要甚么补偿,能够跟我说。”言黎暻说。
言黎暻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他看了看吊瓶,说:“点滴快打完了,我送你回家吧!”
言芕是个话很少的人,但是对在乎的人却有很强的庇护欲,唐伊曾经跟一个女生因为一个男生打起来,言芕二话不说,上去把那女的揍得满脸是血。
早上,言芕被闹铃闹醒,强撑着怠倦起床,但是刚走到客堂,她就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