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让人遁入佛门的向来都是人,而不是紫金剑匣。”
欧阳善哉望向了空,侧耳说了句话,了空神采一变,赶紧摆手,却拗不过欧阳善哉。
“既然如此,我们另有些事情要做,就未几留了,比及明天中午,再亲往赵家拜访,当时再详谈好了。”
“至于我与三位之间的友情,又何必决计鼓吹?”赵昊故作豪放般笑道,“本日得见,我便与三位相逢恨晚,已是交心了,不然又岂会将这些事悉数道来?”
赵昊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发觉的神采,面上倒是冒充叹了口气。
“紫金剑匣出自金山寺,却能禁止佛门神通,但是历代仆人皆削发为僧?”他望向了欧阳善哉,想要获得解答。
“仙启一百二十六年。”
欧阳善哉抬起了头,望向赵昊。
刑子梁沉吟半晌,问道:“紫金剑匣伴跟着那名和尚现世,此中总不成能没有启事吧?”
大年历有四,别离为仙祸百年、仙缘百年、仙启两百年与当世仙昌大年。
“你看我干吗?”欧阳善哉敛去神采,又作一脸不耐烦,“我哪晓得?”
赵昊也只得号召了一声,与三人临时告别。
“这......”赵昊状作游移,“家父身子倒是无恙,但很多年不见外人了,恐怕是......”
欧阳善哉轻蹙眉头,低着头未有言语。
“如果善哉禅师真能让三弟放弃紫金剑匣,我必将紫金剑匣放在家中佛堂供奉,不准别人动用,如有一日,金山寺要寻回紫金剑匣,我必双手奉上。”
刑子梁闻言,细心机忖,心下非常讶异。
赵昊一愣,干笑道:“善哉禅师何出此言?”
接着,欧阳善哉望向赵昊,慎重道:“令尊身子骨可还好?如果无碍,我成心拜访令尊,亲见一面。”
了空闭目默念着经文,却袒护不了内心的那股焦意。
赵盘仍有不解,道:“那紫金剑匣若真会让人丢失心智,一朝遁入佛门,那大哥您还要返来做甚么?干脆就留给赵京,让他丢失心智,早早削发算了。”
“那名和尚最晚也是仙缘年间的人,与我相差了不知多少辈分。”
“不过,倒是有一件事很奇特。”
“可毫无例外,紫金剑匣的仆人终究都看破尘凡,削发为僧了。”
赵昊再无多话,眸光闪动,内心思路不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