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就是早课、午课、晚课,念佛学佛,担水练功,有本事你倒是也来住上几个月,没折磨死你算我输。”
“可......”两个小沙弥面露难堪之色,道:“可寺里要封山了,今早返来的了难师兄还叮嘱过,不能再让外人进寺里了。”
“你早该故意机筹办的,我们都要封山了,师叔祖必定得返来啊。”
说罢,欧阳善哉踌躇了半晌,又开口道:“实在最费事的还是你们进寺里的事。”
“别瞧了,风景是好,就是太冷僻了。”欧阳善哉走上前,望着巍峨的夕照山,不由叹了口气。
下车后,刑子梁抬眼望去,夕照山矗立宏伟,几座山岳气势澎湃,模糊能瞥见山腰颇具古风的梵刹,也能瞥见那最为闻名的雷峰与峰顶雷峰塔的上端。
“师叔祖,这两位是......?”此中一名小沙弥还是鼓起勇气问了一声。
“了难师兄身为戒律院弟子,最是看不惯师叔祖常日的行动,但又没有责备的资格,反而总被师叔祖占了便宜,有段日子,师叔祖专门去堵了难师兄,就只是为了让了难师兄施礼问好,久而久之,了难师兄就成了最不肯见到师叔祖的人了......”
欧阳善哉没多在乎,想来是很清楚本身在寺里的名声了,只是想着过几天怕是得让守门的两个小沙弥多挑几担子水了。
“行,你们回吧。”欧阳善哉扶住轮椅,又朝了空喊道:“了空,你来推。”
欧阳善哉嘲笑了一声,喝道:“了难师侄孙,既然在这儿,如何不出来欢迎师叔祖归寺,也太不讲礼数了吧。”
“为何不能管?”
“甚么仿佛,那就是师叔祖!”
“这事你们不消管,我会和老衲人们说清楚。”
金山寺在夕照山上,这座山便是佛山,是不答应开车上山的,大部分人到了这里,都会挑选徒步登山。
在上山途中,刑子梁略有担忧,“西湖异变,申明我们猜想得都是真的,这回事情真是不小,地气发作,殃及甚广。”
“如何?”刑子梁一愣,“你不是说过了你能搞定。”
刑子梁还晓得,在夕照山的后背,傍着一座湖泊,那就是西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