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曳别过脸不让她看,“结痂了,过两天就好了。”
沉寂的车厢里涌动着和顺的情感,顾曳的衬衫上有一股清雅的雪松木味道,披发着淡淡暗香,苏黯轻缓地闭上眼睛,感受着时隔好几日的温存……俄然,她仿佛发觉出了甚么,猛地坐起。
顾曳微微侧过甚,清癯的下颌角线条清楚。他不急着答复,眯着眼睛,温馨地咀嚼了苏黯的神采好一会儿。
苏黯抬了抬眼,听这语气不是话里有话就是埋没讽刺……“我一小我住,如何,主顾任也想搬过来?”
顾曳目视火线,漫不经心肠回道,“有些人离远了就陌生了,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比较便利。”
顾曳深了深眸眼――几日不见,他女朋友脾气见长啊。
“我甚么时候领你情面了?”要说欠那倒是有欠的,但领的又算是另一码事了吧。
老话讲,人要自负自爱但也要有个度,顾曳就是典范的收缩过分,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她之前自大,自负心确切比较脆弱,但这些年职场里摸爬滚打,老是比本来固执很多。
“哎呦,哎呦……好疼啊!让我来看看我的手术伤口有多长,一指宽,两节手指那么长,这得有个四五厘米了吧?弯曲折曲的缝线,凹凸不平,手术刀割破了肚皮,一不谨慎,肠子都能掉出来了!你看,这中间另有个洞,黑漆漆的……内里该不会是我的内脏吧?”
眼看着车是一起往北开,像极了她每天上班的线路。苏黯话音一顿,瞥了顾曳一眼,这是要去他之前提过的阿谁屋子?“我旅店都订好了,不住可惜了。”
倏尔,又赶紧抓住他衣袖,“我……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当真啊……”
“顾曳,你如何那么爱使唤毕超呢?他只是你部属,你为甚么走哪带哪儿?”